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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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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的散文1

霧退了,太陽掛在天邊,四周一片寂靜,偶有一、兩隻鳥兒竄過,斜展着翅膀,箭一般的悄無聲息。

晨霧的散文

小路四周長着高高低低的灌木,樹木的枝葉如同洗浴養顏後的美人,葉片如水般潤澤,閃爍着嫩綠的亮光。幾滴滾圓的露珠爬伏在葉尖稍,被頑皮的風兒稍一碰觸,微晃兩下,就會有一、兩滴落地。高梁地和玉米地間隔着收割後的成片麥田,接連多日的暴雨把野草澆灌的瘋長,節節拔高,草兒淹沒了麥茬,淹沒了小腿。

淡白色的天空下面,成片的草地籠罩着一片白茫茫中,彷彿是蒸饃掀蓋後的水蒸氣,花草各有特色,灰灰菜被根根水線相連,如蜘蛛絲般,細絲間還有欲滴欲掛的水珠兒,棵棵相連,千條萬線,匯成一個水網般的迷宮,等太陽一出來,謎底也就不攻自破。

晨霧中的毛毛草精緻華麗,白絨絨的細毛上掛滿了小水珠,間夾有一層紅色絨毛的暈圈,使得白白的水珠中透着一層紅暈。沉甸甸的草穗被露水壓彎了頭,靜靜的立着,宛若含羞帶笑的少女,最迷人的當數豬籠草,在霧騰騰的白色草地上,突兀的矗立在亂草中央,一攏一攏白的發亮,形似松樹,又尖又細的圓針般的草葉兒,象掛了一層雪霜,細細密密,挨挨擠擠,枝與枝,葉與葉間還有宛若細線般的水絲相連,交叉相錯,使人不得不想起大雪下的青松。

所有的一切都沉寂在霧色中,散發出另類的風韻。真美!

晨霧的散文2

清晨,拉開窗簾,窗外的一片廣闊天地,此時正被一層清清淺淺的白色霧氣籠罩,透明的玻璃上也模糊不清,沾滿薄薄涼涼的一片水霧;推開窗戶,幾絲寒意瞬間逼進體內,讓迷迷糊糊的大腦,傾刻間就清醒,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才感覺,深秋似乎正從飄渺的霧氣裏悄悄走來。

慌忙中又關上如磨砂玻璃的窗戶,褪去薄衫,換上厚外套,抵抗這突如其來的秋寒。其實仲秋之後,早晚的溫差就開始明顯起來,一會兒套上外套還覺後背涼嗖嗖,一會兒着短袖還悶燥的很,只是這樣的季節,在起霧的天氣裏,慢慢消失得不那麼明顯。簡單吃過早飯後,就開始戴上頭盔,蒙上口罩,套了一件厚實棉襖,騎上我的踏板摩托車,準備去幾公里外的集市,爲廠裏採購一天的食材了。

出了廠門,拐過一小段水泥路面的彎,再往前就是一條筆直的柏油馬路,路兩旁都是參天的法國梧桐林立,幾片嫩黃的枯葉洋洋灑灑的從頭頂飛落,葉子根部的深綠還未褪盡,依稀能看見那鮮活生命的脈落印記,條條清晰。滿眼深綠的法桐,肅然筆直且規矩地立在眼裏,像是一排排莊嚴的站崗士兵,巍峨,肅目,讓人赫然起敬,平日裏這麼嚴肅的法桐士兵,此時卻被迫披上了一層輕薄的白紗裙,像一個錚錚鐵骨的男子光着膀子後,又被套上潔白的婚紗,樣子滑稽可笑,卻不失剛柔並濟之風。

一路向前,迎面而來的各類汽車的防霧燈,隔着厚實的白色簾子,在不停地交替閃爍着微弱的光茫,標註着自己的特別,也提示着他車小心經過;田野上,狗尾巴草雖嗒啦着小腦袋,卻挺直着脊樑,用它頑強的固執抵制着秋露的侵略;驕傲的米白色蘆葦花居然莫名地放下了身段,似乎明白自己那一抹蒼涼的白色,終究是會被這突如其來的白紗縵而淹沒覆蓋,所以她也悄悄地低下了頭,綣縮着身體,把自己藏在了深深的荒草從中,任其白茫茫的被子將其裹纏,而黯然神傷。

遠處的小山丘此時只能模糊地看見輪廓,那些枯黃的痕跡都被愈來愈濃的霧氣掩蓋,原先淺薄的一層細紗縵被換上了一牀厚棉絮,把整個天地萬物包裹其中,而且越來越緊,緊得像是要讓一切都透不過氣,清冷又沉悶。隱約的山頭露出些許無助的小手在溼漉漉的霧氣裏掙扎,爲最後一場秋暖拼盡全力挽留,那些瘦弱的軀幹在呼嘯的晨風裏,極其盡興的舞動起乾癟的步伐,吸引着路過的白衣天仙的側目注視,只是,白衣天仙將朦朧的情愫拋給了她鍾情的大地,而對仰望幸福的小枝丫,只留一場漂渺的雲煙,輕輕用餘味纏繞。

馬路上的霧氣開始濃得化不開,我騎着車,緩慢前行,像是雲端深處,遊走的迷失大雁,找不到來時的路,也尋不到歸家的門。在一籌莫展裏,終於靠着路邊,停下了前行的步伐,我擦試了被霧氣氤氳的頭盔面鏡,然後揭開口罩,對着清冷卻清新的空氣,深呼吸了一次,感受着泥土的氣息夾雜着潮溼的霧氣,竄進鼻孔,一種成熟的味道直達心臟,我似乎聞到了,近處稻子的香味,那麼明顯。

再次啓程,是感受到了,有點點淚珠兒從白衣天仙的眼睛裏慢慢滴落,不知道她爲何突然就傷感了,是在深情等待太陽哥哥的出現無果嗎?還是在感懷月亮弟弟過早的拋棄自己的無奈?說不清,道不明,剛剛她還依着山丘的脈落在瘋狂尋找,踩着田野的線條茫然蒐集,朝着馬路的方向盡力追趕,卻仍然一無所蹤,難道真是傷了麼?雖然,她只是無情地把輕薄的裙襬一角留給了堅強的狗尾巴草,便是,仍然讓他睱想無限,連同高姿態的荒野仙子——-蘆葦都自嘆不如地躲藏起傲人身姿,可見,白衣天仙的魅力有多麼大。

可是爲何,此時此刻,她哭了?一滴,兩滴,三滴……更多的眼淚,慢慢地,一滴一滴的滴進我的眼睛裏,那些幽怨毫未褪去,她依舊把梨花帶雨的一席蒼白鋪捲開來,而且越來越濃,越來越厚。路面開始被裝滿委屈,淋溼的心臟像是淚海,婉約的淒涼,在這個清冷的秋晨,那麼荒涼。

樓房的影子終於在厚重的幕布裏,突顯出棱角,人多起來,呼吸聲透過沉重的白色陰霾開始交換空氣,我扯下口罩,溼漉漉的眼睫毛有水珠兒在閃爍,分不清是白衣天仙橫掃過的香氣,還是她莫名其妙的淚滴,讓我措手不及的是該仰望幸福去迎接?還是該俯身悲涼去安慰?走過人羣,白衣天仙終於帶着她微弱的腳步慢慢消退,慢慢淡出我的視野,而集市上,那些叫賣聲卻似濃霧初來時,那麼熱烈。

返回時,白衣天仙終究是沒能尋到她夢想國度的王子,落寞而去,而她的怨氣卻並未清除,她沉重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斷了線的淚珠兒,傾盆而泄,像是一個發怒的姑娘,無處發作心裏的憤恨,竭力壓抑着悲傷,卻沉悶至極。

一進家門,愛人忽然說,“天涼了,多加件衣。”我恍然才驚覺,原來深秋,終於在這陣陣秋風,場場秋雨裏緩緩走來。

晨霧的散文3

鄉村的清晨,偶遇白霧茫茫的天氣,四周雲霧繚繞,如臨仙境似入夢幻。--玉竹琴韻

在霧裏行走着,細小的水珠敷在了頭髮上面,漸漸的潤溼了髮絲,沉甸甸的垂在耳側,霧還是挺調皮的,無聲無息淡淡的在身邊縈繞着。

我有一點興奮,我喜歡這樣朦朦朧朧的感覺。甩了甩頭髮,很是清爽,感謝呀,老天爺,你對我還真不是一般的照顧,這樣的季節,又有幾天是大霧繚繞的呢?

儘管我看不到遠方的美景,但是,霧再大,我也不會走錯路。這裏是我的山,我的土地,對於我來說它太熟悉太熟悉,所以,我不會迷惘不會蹉跎。

模模糊糊的路面上的綠草顯得更加鮮嫩了,我喜歡這種生命的熱情和無限生機,這就好象是對自己的所有永不言棄。

有時想想,霧裏霧外,有幾個人真正看清楚了自己的前方呢?明明知道有些路不能去走卻是還在走着,本來,不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我們都是矛盾的,只是看誰將矛盾解開,誰便就走在霧裏也是不怕的。只是,有一些走着走着就被霧矇住了雙眼。

早上的空氣最是新鮮,最是令人陶醉。

我儘量仰起頭,用力去呼吸,做了做早操。

小路上的露珠已經把我的鞋子打溼,前面的路還有了一點漫長,似乎,永遠也走不完。

太陽慢慢探出了它的頭,它笑着,笑得很是燦爛,儘管那麼不引人注意,但是,誰也阻擋不了已經散發的光芒。

霧氣已經漸漸褪去,就像是本來有的面紗,變淡,透明……

它怕了陽光嗎?也許吧!它也並不是真正的害怕吧,如果害怕,不會在黎明開始就有它的存在。每個事物都有存在的理由,它知道也懂得什麼時候該上場,什麼時候該離開。

霧色很美!我自己都有一點點惋惜,霧,並不是最差的景呀!爲什麼它不能多呆長一點?

太陽的光很溫暖,當它全部升起時,霧已經全部散了,一切都很溫暖。

所有的生靈似乎都離不開陽光,我想,霧是明白這一點纔會離去……

儘管眼前這一切已不是霧景,但是,我還是懷念,明天,會不會還有霧呢?

不知道,我也不去猜了。

霧裏霧外,總有一點讓我們想留戀卻又無從留戀……

晨霧的散文4

今早起霧了,三月早春的霧。什麼時候起的,我在夢中,卻不知道了。

只知道,一聲霧枝上的布穀鳥脆鳴,柔柔地、清亮地、劃過我的夢邊。我在夢中做着半夢半醒的夢,驚滑了一下,我醒來了。

哦,這個清晨的霧,太陽光茫的夢,還在受着傷害,流着淚。傷害的邊緣不清,可能林梢的鳥,知道這霧的模糊的邊緣,邊緣那邊的模糊的邊緣,飄起來的模糊的影子。

我習慣於此時,躺在牀上,抽上一根菸。在煙火的火光中,我去用打撈的手勢,打撈晚上做起的夢,夢中織線上的夢眼,夢眼上存放着的微弱的亮光記憶。也許,這是我怪癖的習慣在發作着,它們在極力地撈迴夢的那一閃,閃處的鮮、閃處的浮光。

我在沉寂的火光中,回憶起來了。我昨夜的夢還很清晰,它們是帆上的陽光的燦爛,是燦爛帆上的靈魂閃光。也回憶起來了,我不知怎地飄流到一個古怪的地方,全是模糊的影子,模糊影子裏的黑霧,沒有太陽,沒有星月,好冷,好冷!冷得似乎已於今早,忘卻了。

坐在牀頭,望着鑽進屋子的霧,我猛抽還在亮着的煙。在煙火的火光沉思中,我如乘上了一艘孤獨的船。船裏裝着的全是風,風的尖頭全是無數的海面雜草,雜草下面是無數的陰險,陰險的下面是無數的暗礁漩渦,漩渦的下面是深深的井。井裏坐着一個失去心靈魂魄的冰冷怪物,只會張着大口,吞噬水面上的帆與水面遊動着的呼吸的新鮮。

我咳了一聲,霧散了一半,院子裏的霧也在漸散。我起身走出去,霧中的太陽,已經燒去了霧的一半,死去的霧,掛在樹枝上,已可見;樹梢的手,在歡迎太陽,鳥兒的翅膀發出透薄的光彩,光彩裏全是太陽的顏色,閃閃着,如太陽的畫布飄在空中;不過它們躍躍欲試的飛翔姿勢,姿勢裏的勇氣,已刺破了這場大霧的錮禁了。

我向院外的村子田隴走去,霧的腳根弱得要命,眨眼功夫,霧死得可慘。小綠的無名草,一層層地翻涌而來;太陽的光,柔波着;和曖的早春三月風,輕蕩着淺醒的花的夢。

我在這早春的清晨,如拾得了茸茸的花瓣的眼與嫩尖的綠亮,個個象珍珠,顆顆象珍珠的眼睛。

啊!它們起大早了,來到了太陽的聖堂,跪拜禮讚了最清、最亮、最豔、最純、最鮮、最真的靈魂符號。

在回身返回的路上,突又想起,那霧中的黑勢力的黑影與那個張着口吞噬太陽光明的黑漩渦裏的深井,它們此時,是不是在上帝的地獄裏———————在懺悔。

我踩着咚咚的地面,越是在想,就越想到,那地府裏的骷髏,它們死去的泥塵,在地面上,讓世人踩,踩!

突然,地上雜草叢中,一隻疆屍的蟲子,空殼在地面上,呻吟着,顫慄着,隨着太陽吹來的一陳清新的風,靈魂飛進一條泥河,浪沙沉埋了。

晨霧的散文5

昨夜下了半夜的細雨,微風吹動着院後的松林,婆娑作響。我將窗扉緊掩,尋得了一絲靜意。

清晨,卻並不那麼寧靜。 朦朧的霧氣遮掩着眼前的清新的院子和這個一如尋常的世界。我想起了昨日剛去過的已過尾聲的荷塘,一池殘荷,在風中搖曳着暮年枯黃色的身姿。我幻想着在今晨的霧靄裏,它又是怎樣的一番景緻;若隱若現在荷塘裏,恐怕又能讓人隱約地感受到那一夏的清韻,又能聞到那風拂過帶來的一片馨香吧。

我本想去看一下這秋晨的荷塘,可一想到時間離去,霧終究散盡,荷塘又將恢復一片死寂,沒有觀賞的足跡,也沒有花開的芬芳,沒有流水的清澈,也沒有楊柳的蔥鬱。我怕那孤單和蕭瑟的一指世界談抹了荷塘留給我的最後一點記憶和留戀。於是選擇了放棄,放棄只是爲了保持那美好的距離,不會被慢慢拉長,也不會漸漸遠去。

浪跡南昌,也度過了三個秋季。城市的喧囂和小區的百態,季節幾乎只是人們身上的衣服的增多和減少。看不到比這更生動的季節變化。或許是城市的高樓遮住了更遠的世界;樹木,飛鳥,花草,蟲叫都被人們請出去安家在那鮮有人跡的山溝裏,歸隱了吧。也難怪在家鄉的小山村裏,四季的更替是那麼的清晰,目遇之而知色變,耳聽之而知聲變。那裏沒有高樓,忙碌而愜意的生活沒有人會去強佔其他生物的領地。各自生活,各自安好。

每到清晨,霧氣也時常地不約而至,環繞在山林之間,黃葉在霧裏悄悄地離開樹枝,秋蟲在霧裏展示明朗的歌喉,盆蘭在霧裏含羞地慢慢舒顏,莊稼人也在霧裏一大早就前往一片金黃的莊稼地裏收穫春天裏種下秋天裏長成的碩果。或許,這才應該是生活,在愜意中忙碌,在忙碌中感受自然的愜意。

這樣的生活的確令人嚮往。寓在城市的一個角落裏雖然忙碌着,卻是感觸不到那些最自然的氣息。這或許也是生活,但是沒有了愜意。所以有時忙碌也會變得盲目。季節沒有了生機纔會變得蕭瑟,即使是在春天也會覺得有寒風刺骨,人同樣如此,沒有了生機就會變得惆悵,憂鬱,憂愁,即使是風華正茂也會覺得黯淡無光。

霧慢慢的開始散去,陽光也一點點地灑向院落。時間正如風泄殘荷,無情的戲弄搖擺後,又無情地離去,留下一池並不清澈的泉陪她了此餘生。

此刻,兩株籬菊在角落裏開始釋放出來,就像是一個睡眼朦朧的孩子在陽光中開始睜開惺忪的雙眼,是那樣的可愛。從前有人在文章中說籬菊能惹相思,睹菊思伊人,觀菊思吾鄉。於是,我又陷入了一片思緒……

從思緒裏醒來,她開得又是那樣的美麗。

晨霧的散文6

晨霧,撐一把青花。漫步深巷,輕霧垂梢、敲打清雅。在石板的清脆聲中葉落馨香、露珠流盈。細雨沿傘流下,悄悄的滴答着落在灰朦朦的霧裏。深巷幽遠,靜謐晨霧,溫潤着溼秋罅隙的眉梢,嬌柔了一巷的妖嬈。

巷兩旁鱗次櫛比的房屋吱呀着拉開了門。老人、婆娘、孩童,門口擺攤,清掃路面,拉開嗓子吆喝起了生意。南去的客,迴歸的雁,擁擠着這條細長的街。

霧,鎖住了一襲清巷。用斑駁落葉蕭瑟着秋露的詩行,撇捺裏摘一束青花灑在晨曦中,沉浸在淡墨丹青裏,漸漸潤澤了幾度斜陽、幾度滄桑。一束黃色的光從屋頂滑進小河,靜靜的流淌。

青淡的煙雨,溼潤的宣紙,勾勒了淺淺的憂愁。宋詞的眷戀、唐詩的情語,碾轉着三千年的輪迴,扭轉了八百代的乾坤。飄泊的記憶擱淺在破舊的窗櫺上晾曬,穿雲透霧中,潤開了落淚、浸染了思念。

晨歌,千帆過盡,倉櫓同向。晨曦中的歌一直相伴、相依石岸。到落陽,到星起,到辰眠的夢囈中。在知秋的落葉裏,採一束秋風,送給你,送給她,送給沐浴的人間。

一葉淺舟,飄一程水路。入懷古老的蘆笛聲中,一曲念悠的親思,連着青花衣衫的飄拂,卷帶着眉梢上的薄霧、淺露,筆尖上蘸滿了過去的風雨,擁擠在這窄窄的深巷的每個角落。

霧在,風在,時光在深巷流淌。

鋪一首長卷,潤一幅水墨。懸窗的方格,栽植了多少年的土塵,澆灌了多少代的風雨。

不經意中捧到一粒閃光的雨滴,溫暖過後,竟然是你。還是那副模樣,還是那雙眼神,還是那寬厚的胸膛,還是那顆容得下天地的大心臟。

還是青花傘。一半青衣、一半花旦。鑼鼓聲中又是一曲開場。

晨曦伴着輕霧,輕霧依着晨曦。晨霧,秋風。醉了秋色醉了時光……

晨霧的散文7

雲兒飄,霧兒渺,雲遮霧繞河畔柳,水兒靜,影兒平,平平靜靜漫步行。

早上在河邊遛彎,恍惚間突見水面霧氣蒸騰。舉目遠望眼前已是一片朦朧,百十米開外已然看不清人影。

起霧了!一會兒的功夫,遠處的大橋,河邊的樹木都隱入了這遮天蔽日的大霧之中。

心裏煩悶,好好的心情被這陰沉的天氣和這霧氣給攪和了。

慢騰騰向前又走了一會兒,來到了一處小湖邊,眼前驀然一亮,如同來到仙境一般。

舉目望去,只見湖面上霧氣蒸騰,徐徐飄舞,連片的垂柳像少女的秀髮般在霧氣中隨風舞動,孤島上兩棵小樹在飄霧中傲然挺立,湖面上幾隻水鳥在不時的潛水覓食,彷彿絲毫沒覺察到這漫天的大霧似得。

驚詫間,我拿出手機,留下了這人間仙境。回來後翻看照片更覺得精彩,不禁想到,人間諸多煩心之事就像這連陰天,常常使人悶悶不樂,但是當你看淡了,心胸開闊了,就如同這大霧,霧裏探花就別有一番風采。

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兩個小時前,我接到弟弟發來的微信,我的一個朋友突然去世了,就在上個月我弟弟還和他以及幾個同事在一起吃過飯,這纔不到一個月啊!

所以人啊,一定要想開了,不能因爲生活中的一些煩心事左右我們的情緒,因爲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傷心哭泣。

同樣活着,同樣是過日子,爲何不開心點兒呢?

晨霧的散文8

年記一大,覺少。也睡不着。

八杆子都扒拉不着的事兒,也能在心裏轉上半天。

今年指揮部的目標是二號樓封頂。現在已經是十月份了,距主體封頂還有六層。一號樓三十四層用了九個多月,這二號樓到現在幹了七個多月了,也就是一點不停的幹也得到年末。因爲這天兒越來越短,也不能單純的去靠夜班,那樣把人都拖垮了,是得不償失。是以,每天都爲這些和我本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事兒去費神,誰叫咱乾的是這活兒呢?

周邊濃濃的霧,被繽紛的早靄推開。

那橘紅色泛着七彩光束的東天雲海慢慢的向兩邊散去。帶着滿臉紅暈的太陽,從淡淡的婚紗後,露出羞澀的笑臉。

一時間,遠天,近樹,城鎮村落,都浸染在金紅色的霞光裏。來不及褪場的霧,爲了欣賞這最美的一刻,竟然三五成羣的聚集在水側,氹邊,流動着,幻變成一縷縷,一片片的流雲似的,漂浮在村莊,城鎮的空隙間,若隱若現的山水,樹木,河塘,公園都披上了雲山霧罩的感覺。從瀰漫的霧氣中,隱約呈現出那高聳的樓羣,像巍峨的天上宮闕,神祕而厚重。那半隱半露的假山,樹杪,更彷彿是蓬萊入世,給人無盡的遐思。

我在三十四層陽臺上,用手機拍攝了這最美的一刻。然後,興沖沖乘梯下樓,去融入這人間天堂的巨幕之中。

緣梯落後,走出工區大門,橫過公路,便來到了從樓頂下眺所見的溼地公園,但進園後的感覺卻和樓頂上往下看的感覺大不一樣。

一陣陣細霧如雲似絮撲面而來。涼絲絲的令人倍兒爽。間或雜以花香。我想那大概是園門兩側桂樹上香花大賽正接近尾聲的若有若無的香氣。一叢叢,一簇簇的在流雲般的繚繞裏,似幻似真。

一片片蘆荻正綻放着杪枝的白髮,和着茫茫霧霽,驕然一色。氹水蓮蓬舉碧聯縈,已和蒼蒼天路相接,竟使人頓生意境。"若問蓬山路,只須看眼前。平心無鬼意,即著半仙緣。"

這時,遠上中天的日光,開始向這片雲海般的大地投資極大的熱情。霧氣中的景物開始清晰起來,只是像條條白絲帶,在林叢間隱隱縈繞着。

在水塘邊,江邊湖汊,岸上一點點的在淡去。

而在鄰近的山巒,卻穿起了一襲潔白色的連衣裙,漫漫在幾座山峯中間互相廝抱。三山的主峯彷彿被繫上了一條聖潔的哈達,越向下越縹緲,逐漸消失。

在淡淡的花香和滋潤的霧氣中,我忘記了一切和眼下無關的瑣事,專心沉澱在這難得的寧謐裏,舒展身心,讓每一個細胞都得到充分的享受和調節。

"放下。"我心裏頭重複着淨土寺老和尚的話"只有放下,纔是獲得清靜的不二法門。"

我不去想那些惱人煩心的事兒,專心致意的在這仙境中徜徉。

我信步走上山坡,在我們工區的小菜園邊上駐足。

見所有的作物上,包括了周邊草叢,樹上都掛上了一層亮亮的珍珠,粒大且圓。陽光折射下,返照出五色光芒,真是百態千姿。我想,這大概就是剛纔那場流雲般的霧給我們工區菜園小小的饋贈。遐想聯翩,就順手拔了幾棵大蔥,帶回食堂。

早飯還早,我拿出筆來,把今晨奇觀記在紙上,不覺扶幾入夢。

又出現了剛纔看到過的場景,那流雲似的霧,越來越淡,我被置身霧裏,一路冉冉向山的最高處,飄然而去。

晨霧的散文9

新晃秋天多霧,晨霧是美好的.景色,中秋晨霧最爲壯觀。

中秋早晨,濃濃的、乳白色的迷霧籠罩了村莊,山川、河流、樹木、房屋一時間都蒙上了一層白色的面紗。俗話說:冬日的晨霧迷離,春天的晨霧嫵媚,充滿思念。中秋的晨霧,清新,單薄,微冷,溼潤。晨霧下,整個山村溼漉漉的:窗戶外微微嘀嗒響,那是玻璃上霧氣凝成的露珠往下滴;枝頭上傳來“撲棱棱”聲,溼了毛的山雀正在抖羽翎。蜜蜂徘徊,蝴蝶躊躇,它們有心貪花,無奈翅溼難振;秋蟬長吟,它們渴望交友,難覓迷霧中的族羣……

雲在霧中流,霧在雲中飄。晨霧讓萬物都籠罩在無邊無際的白色世界裏,真可謂“水霧一邊起,風林兩岸秋”“光風轉蕙百餘里,暖霧驅雲撲天地”。

舉目遠眺,霧浪皺起,風搖着霧,霧隨着風,一浪掠過,一浪又起;那青山託綠葉,綠葉扶紅楓的嫋嫋身姿,宛如披着輕紗,在晨霧中沐浴的仙女,含笑窈窕佇立,嬌羞欲醉欲滴。

站在楓樹下,晨霧中,火紅的樹葉像帶着輕煙的翅膀,盡情展露她的夢想,裏面孕育着無限神奇的力量。摘一片紅葉,舞動乳白色的霧靄,抓一縷放在手裏,捧一團藏在心間,彷彿雪白柔軟的棉,我想躲在裏面、躺在上面,無憂無慮地,沒有憂傷、煩惱。

晨霧是我心中美麗的夢幻,它濃濃的,無孔不入地在保護着我的情愫,只有它,能聽懂我們心中的一切。我真希望在這樣的晨霧中,邂逅自己夢中的花仙子,與之相偕相依、相伴相守一生。我依着你,你戀着我,走在人生的風雨征途,一路相知相攜。

天色漸明,霧,越來越淡,在無限遐想中,太陽露出了笑臉。

白霧悠悠山頭繞,炊煙裊裊村口升,東邊天空噴朝霞,西山金黃似鋪金,村莊頓時成了神話中的仙境。

這時候你遠望:遠處的晨霧似夢中的新娘,從田園款款走來,帶着神祕的面紗,嬌羞而嫵媚動人,等你去撩起幸福的蓋頭,陶醉在含情脈脈的笑靨之中。

濃濃的,乳白色的美麗的晨霧,是幻想的天堂,也是最美麗的珍藏!我喜愛這濃濃的乳白色的晨霧!彷彿晨霧裏擁有一種禪意的勝境,玄幻神祕,獨守一片清淨,引導人們去感悟人生。在濛濛的霧中,只有心靜如水,纔不會誤入歧途,用一顆清澈的心,在世間的塵霧裏坦然走過人生。

晨霧的散文10

清晨起來,推開靠潭的木格花窗,無處不在的霧馬上鑽了進來,氤氳在左右。 逶迤的水面籠罩着無邊無際的乳白色的晨霧,真可謂“水霧一邊起”“暖霧驅雲撲天地”。幾乎懷疑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真的感覺到了不是夢幻,便深深地舒口氣,頓時清爽無比。

我以爲我醒得足夠早了,可是霧比我醒的還早。桃花潭是青弋江的一段,我們住的桃花潭山莊位置極佳,臨江而立,一條古街和“踏歌岸閣”就在旁邊。信步出樓,沿潭慢行,這條白日裏人頭攢動的路,此時卻沒有行人,顯得靜幽和空曠。於是,便有了某種興奮,好像這才應該是本來的面目。

潭水上端,籠罩着一層水汽,似雲似霧,雲霧繚繞,不知是水在霧裏還是霧在江中。江裏的小船、水邊的樹木、對岸的古村,都浸淫在薄薄的霧中,它們的全身彷彿披着一層薄薄的紗,若隱若現,似遠卻近。這景緻,比畫更有靈氣,比詩更具情意,看上去是迷茫的,近一點,又清晰了,置身其中,連空氣都被霧感染了大半。

舉眼望去,這霧沿着江水一直綿延到盡頭,好像和天相接,形成一道漫無邊際的長長的白鏈。這條白鏈遮住了江,蓋住了水,依偎着山,纏繞着樹,讓景色頗有隱約仙境的妙趣。在呼吸的頃刻,你會充分地感覺到――桃花潭晨霧的氣味比花更清新,更平淡,更自然。

順着潭水行走,霧也跟着行走,肩並肩地像兩位老朋友在一起散步。你進它進,你退它退,但伸手總抓不住它,這時,感覺霧是多麼淘氣,有一種撩人的美,惹人愛憐。可是我總有些自慚形愧,因爲桃花潭的霧是仙骨道風、潔白無瑕的,還帶着詩情畫意的韻味,而我身上有着這樣那樣的慾望和煩惱。可是霧不在乎這些,依舊不離不棄地伴隨着我,襯托着我,讓我怡然於這幅巨大的山水畫中。

喜歡黑夜的深幽靜謐、星光燦爛;喜歡早晨的清爽宜人、旭日東昇;喜歡黃昏的夕陽遍地、彩霞滿天。但我也十分鐘愛徜徉在輕霧裏惆悵的感覺,霧那輕柔和嫋娜,讓周圍的一切變的飄渺而神祕,親近而不清晰,靜遠而不冷漠,模糊而不迷茫,令人可怨可猜可想可悟,驀然有超凡脫俗、飄飄欲仙的夢幻感覺。

朦朧也是一種美,欣賞霧中這個朦朧的、撲朔迷離的世界。世間有些事情,還是朦朧的好,沒有必要去尋求謎底。留着一份懸念,不更美嗎?世上的一切,並不是我們這些俗人都能夠看得真真切切,透透徹徹的,誰又能保證謎底比謎更精彩呢?能夠與思想相融,並透着大自然特有的魅力,這纔是我心目中人與自然最完美的結合。

桃花潭的晨霧怎麼形成的呢?大概是因爲潭水的源頭在深山、在太平湖,流出的冰冷的江水和溼熱的空氣接觸後,在江面上凝結成如絲如縷的晨霧,雲蒸霞蔚,宛若一條在江上飄拂的白色玉帶。到了中午,這些精靈般的霧氣便悄然消逝,再隨着夜幕而降臨。每年的夏季多會發生,青弋江的江水就是美景的創作者。

太陽慢慢升起,江霧漸漸變薄。透過這層薄薄的面紗,我看到了潭水在緩緩地流淌,碧綠的水草隨之輕輕搖曳,還有一條條小魚兒在自由自在游來游去,而對岸的樓閣與古村,已被虛化成海市蜃樓模樣。勤勞的人們已經在晨霧中洗菜,江水裏搗衣,有幾隻鴨鵝也到水裏歡快地暢遊起來。

書上說,仙人通常能夠騰雲駕霧,想象着如果泛一葉輕舟在雲霧桃花潭中穿行,那該是怎樣的一番風情啊;那如果在潭裏徜徉會是什麼感覺呢?

這江水和雲霧完美組合的桃花潭,是在靜靜地等待着誰呢?是等待我呢,還是大唐的李白?這個突然的大膽的想法刺激了我,激勵着我。當即脫鞋下水,水果然異常清涼,好似夏天的井水,墨青色的水靜靜地流淌,偶爾一朵無聲的小旋渦劃然而過,沒有大礙。黛山孤清,碧水長流,仰望迷濛,除了留夢,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把這份勝情攬在懷裏,於水中揮手,指間盡是朵朵清涼的霧花,這種方式是一種全身心的沉浸,亦是一種對生命最好的滋養。

綠樹環繞的“懷仙閣”靜靜矗立在晨陽下,翟氏祠堂寬敞高大的天井、雕樑畫棟的屋頂和門窗在默默訴說着曾經的富裕,萬家老街兩旁青一色的粉牆黛瓦建築有些破敗不堪,街上卵石路面被無數的鞋底打磨得油潤光滑,“踏歌古岸”永遠着面對千古不息的逝水。這裏曾經的繁華和喧囂早已湮滅在歷史煙霧的深處,空留下“李白乘舟欲將行,忽聞岸上踏歌聲,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的千古詩篇在歷史的天空中迴盪。

江南的蒙煙細雨桃花潭早在神往之中。每每由凝思進入幻境,將自己化成汪倫、李白,或岸上,或舟中,送人或被人送着,一樣的難分難捨、別情依依。我知道,撥開桃花潭的雲霧,在另外的時空中,在另外一個桃花盛開的暮春,也許李白正佇立船頭,乘着那種江南特有的小小的梭子船;而汪倫在岸上,踏着江南特有的節奏,唱一首據說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送別歌。李白的眼睛裏有一滴雨一樣亮的淚水,身邊的江水悠悠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