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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九年級第一場雪的優秀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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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關於九年級第一場雪的優秀作文

在我人生中第14個冬天,第一場瑞雪猝不及防地落進視野。雪後一個星期,我才決定提筆將它寫下,因爲我覺得這個話題不會過時,每個冬天的雪都有不同值得紀念。

偶然擡頭,充斥字符的視野突然闖進幾片雪花,接着就是一場華麗的飛雪盛宴,彷彿一下子完成了一次洗禮,心中深藏了很久的東西癢癢地要蹦出來。我多麼想接近它,縝密中的動態之美;我多麼想觸碰它,一種柔軟又易碎的東西;我多麼想端賞它,久違的無瑕……

於是我匆匆跑下樓去,擡頭仰望雪以何等的從容從耶酥爺爺懷中飄向大地,最終融進閻王伯伯的手心。所謂一場華而無彩的葬禮,換來這座城市的新生。即便是在如此短暫的下落過程中,我也察覺有兩類雪花:一類只不過是爲了將自己的優美展現給觀賞的人,它們的確無私,構築這一美好的畫面,但在我眼中,我是不欣賞這一類雪花。至少我認爲,一片爲別人的眼光而活的雪花不會自在,不會活出真正的自己。而另一類雪花,則不過是爲了享受下落的過程而落下,它們注重的只是自我內心快樂與否,相比前者,它們下得更瀟灑,自在,是真正爲自己而活的。

以前冬天的每一場雪,我都樂衷於和同學嬉笑打鬧,可今年我倒寧願一個人漫步在白色間,沒有了以往的瘋狂,只屬於一個人靜靜思考些什麼。這也使得這場雪更加與衆不同。或者可以說每一場雪都是我成長的年輪,沒有一場是不是唯一的。

我從樓下草坪不覺漫步到了操場附近,遇見一個調皮的低年級孩子朝我扔了一個大雪球。很準,剛好砸中我的脖子,我感覺絲絲雪花在我皮膚上融化,竟有一種沁人心脾的舒適感。曾經有人把雪比作女孩,我卻覺得它更像男孩。不羈地搖擺着落下,落在皮膚上有一種冷酷的氣質,而內心又是融化後的溫暖,不是麼?

漫步操場,我還像個孩子一樣頑皮地在平整無縫的雪面上踩出一隻只坑坑窪窪的腳印,突然發現一味是完美的白也挺枯燥的,而有了幾個腳印就豐富了畫面,打破了傳統的美的標準。不正有斷臂維納斯的意味,把缺憾演繹成一種別樣的美嗎?

我站在空曠的操場仰望着這天邊的漫天蓋來的大雪,自己好像那麼微渺。再一想,那一片片小雪花不也同我一樣微渺嗎?但它們同樣也是不容易的,由一滴滴小水珠凝聚起來,這其中要付出多少艱辛。然後纔有一同構築起的完美和在落下那段時光真正的快樂與享受。

每年冬天都會有如期而至的大雪,它們看似都是一樣的,但在我眼中沒有一場雪不是唯一,它就像我成長的年輪,印證了我新的感悟與體會。我在期待,朋友,第十五個冬天的雪又將是全新的。

  篇二:

雪對我們南方人而言,是個奢侈的詞.每每下雪,我就會歡快地跑到外面叫媽媽拍照留影... 唯恐我們摔跤.今天,我玩得太開心了,明年,哦,不對,應該是今年冬天,我還要去滑...

終於,冬天像個孩子般嘻嘻哈哈地跑來了。

推開窗戶,一絲絲涼涼的風鑽進房間,牀邊的雪花風鈴清脆地響起來。把臉貼近玻璃窗,心彷彿瞬間穿越了春夏秋冬。

在這個叫廣東的地方,花敗了又開,葉永遠都綠,空氣中總有潮溼的味道。

窗外的色彩依然那麼濃郁,想必此時,在北方的家鄉,已是嘩啦嘩啦,黃葉漫天了吧??

郎騎竹馬來,繞牀弄青梅

在沒來廣東之前,伊凡哥哥是我家的鄰居,我們從很小就住在同一個美麗的小區裏,上同一所快樂的小學校。

他大我不到三歲,卻高出我一個頭。我們每天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一起去山坡上放風箏,一起在海邊撿五顏六色的貝殼。

我叫他伊凡哥哥,他喚我娜娜。

我說,伊凡哥哥,長大後我可以嫁給你嗎?

嗯,娜娜,我想不行。他皺着眉頭說。

爲什麼?我馬上淚汪汪地嘟起了小嘴。

他俯下身,從草地上小心的拔起一根青青的草,編成一個小圓環,拿起我的手,紅着臉套了上去。他說,因爲應該是我娶你呀。

陽光把草兒們染成了金黃色,我們都笑了,他用食指輕輕刮我的鼻頭。

七年前的春天和夏天應該是這樣結束的。?

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

秋天是在第一片樹葉慢慢褪色時開始的。

小區裏新建了很多大型的滑梯,伊凡哥哥拉着我去玩。

其中,有一個圓筒,高高的,長長的,看上去很好玩,但我卻很怕,因爲裏面黑黑的。

伊凡哥哥摸着我的頭說,不要怕,我帶你一起滑。

於是他讓我坐在前面,我的手抓着他的手,他的腿護在外面。

那麼一下,我們一起滑了下去,滑得很快,但我不怕,因爲有伊凡哥哥在。其實裏面也並不黑,因爲最前面永遠是亮着的。我們笑着,滑進陽光裏。

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下了那一年的第一場雪,深深的,鋪了一地。

第二天早晨,當我穿得厚厚實實來到樓下時,看見伊凡哥哥已經在堆雪人了。

我問他要不要幫忙,他說不用,雪很冷,你的手會凍壞的。接着搓了搓已經凍紅的雙手,又幹了起來。很快,兩個一大一小的雪球一上一下的摞好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雪,笑着說,生日快樂!

我先是很驚訝,但隨即揚起嘴角說說,謝謝,不過生日禮物好像還少了點什麼哦。於是我回家拿來了兩顆透明的玻璃珠,嵌在雪人的頭上,變成了兩隻圓圓亮亮的眼睛,又畫上了一條彎彎的弧線。雪人笑了。我們也笑了。

我告訴他,我要走了,去一個冬天不會下雪的地方。但我會回來看他的,我們要一起看雪。

他先是沒有說話,但很快就伸出小指:我們拉鉤吧,明年冬天,一定要回來看雪哦!

嗯!我的小指緊緊鉤上了他的小指。

冬天的太陽像荷包蛋滑滑的溏心,雪人很快就融化了,只剩下兩顆晶瑩透亮的玻璃珠,在陽光下閃閃的,兩顆純潔的心。

門前遲行跡,一一生綠苔

過完年後,我就走了,告別了伊凡哥哥,告別了家鄉,帶着一個白色的約定來到了這個冬天沒有雪的城市。

第二年的冬天,因爲很多原因,我沒有回去,不知道是否有個10歲的小男孩在雪中等着那個不遵守約定的7歲小女孩,他一定很傷心。

今年暑假,我回了一次家鄉,但沒有再見到他,他搬家了,今年考上了一所南方的重點大學,已經走了吧……

苔深不能掃,落葉秋風早

站在窗前,我收回了思念。

雪花風鈴相互地碰撞着,消磨着自身,痛並美麗着,因爲它們已變得更加晶透,留下了一串串美好。

伊凡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今年冬天,南方會下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