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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鎖作文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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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嘗試過寫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調節自己的心情。如何寫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於鎖作文,歡迎閲讀與收藏。

關於鎖作文2篇

關於鎖作文1

主人的大紅箱子上有一把鎖,這把鎖只有一把鑰匙。箱子是主人結婚時,孃家陪嫁過來的,鑰匙是主人出嫁的那天,主人的媽媽親自交到主人手裏的。

因為是結婚,辦喜事,鎖的周身也是一身紅紅的,而鑰匙的身上裝着繫着一根紅色的線繩。就這樣,鑰匙和鎖一直跟着主人的婚車來到主人家,守護着箱子裏的東西。

每當主人需要箱子裏的東西時,就會從箱子上面的另外一個小木匣子裏拿出鑰匙,輕輕一開,鎖就打開了。主人取完東西,就咔嚓一聲,再把鎖所上。

都説,一把鑰匙配一把鎖。這把鑰匙和鎖,彷彿前世就是戀人般,緊緊的相守在一起,一起守護着主人的大紅箱子。當鎖鎖上時,他們隔着不變的距離,靜靜的守望着彼此,當鎖打開時,他們便緊緊的相連。

這把鑰匙和鎖,跟別的鑰匙和鎖不同的是,這把鎖只有這一把鑰匙,而且當鎖打開的時候,鑰匙是拔不出來的,只有當鎖鎖上的時候,鑰匙才可以拔出來。

就這樣,一直過了很多年以後,主人有了自己的孩子。

一天,孩子爬上那個大紅箱子,打開了上面的小木匣子,拿出了裏面的東西玩。包括木匣子裏面的那把繫着紅線繩的`鑰匙。孩子把木匣子裏的東西隨處亂丟,以至於裏面的許多東西最後都不能迴歸木匣子。而鑰匙就是被丟棄在外面的其中之一。

一天,主人要找箱子裏的東西,她照例從木匣子裏取鑰匙,卻發現鑰匙並沒在裏面。一同不見的,還有許別的多小東西。她才知道是孩子給玩丟了,問孩子,可孩子還太小,而間隔的時間又太長,早已不知道鑰匙的下落。

因為着急要用箱子裏的東西,而箱子上的鎖就那一把鑰匙,如今卻失去了蹤影。主人只好叫自己的男人拿來一把斧頭,把鎖給破壞了,從而打開了箱子。

鎖第一次不是以鑰匙插進去,温柔的方式打開,而是承受着斧頭給自己帶來的痛感。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再也沒法守護主人的箱子了。

後來,主人重新買了一把鎖,這把鎖配着三把鑰匙。而那把被損壞的鎖,被主人隨手扔在那個小木匣子裏。因為是孃家陪嫁帶來的,主人沒有把他扔掉,雖然,他已經壞的不能用了。

從此之後,鎖就靜靜的躺在原來鑰匙躺過的小木匣子裏,想着自己和鑰匙的這一輩子。當初,被斧頭敲打着全身的時候,鎖很想念鑰匙,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怪鑰匙,他知道,他和鑰匙這一輩子,都不是自己能夠主宰自己人生的。而且,他們必須都好好的在一起,才能夠有意義的生存。若是丟失,或者損壞了其中的任何一個,那麼他們就失去了活着的價值。

而且,鎖也知道,他的餘生,就只能這樣躺在鑰匙之前躺過的地方,思念着不知道被丟棄在哪裏的鑰匙。

我很想你,鑰匙。鎖在心裏説。可是,我比你幸福,因為,這裏還有你的氣息,還好,這裏還有你的氣息陪着我。鎖在心裏對鑰匙説道。

那語氣,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脆弱。

關於鎖作文2

涉江而過,海棠千朵;鎖也簡單,人也簡單。題記

熾熱的七月,太陽光直直的照射着已經乾枯的青苔。父母不放心我獨自在家,便把我託付給了樓下的老太太。窗外的海棠已經過了花期,海棠的葉因為過於炎熱而無力地低着頭。我坐在老太太的屋裏寫作業,空調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我瞥見老太太拿着一把碩大的鑰匙,打開了屋子角落裏一個箱子上的鎖。到現在我還記得,那把鎖泛着銅綠色的鏽跡,緘默地墜在那個小木箱上,偶爾搖搖晃晃,彷彿在等待能開啟它的那把鑰匙

我偷偷的看着老太太,她好像每天都會打開那把鎖,從小箱子裏拿出一疊似是信的紙張,一遍一遍地看,一遍一遍地翻。那把鎖一遍又一遍的被她打開,鎖上,打開,鎖上,咔噠,咔噠。老太太有時看着那疊寫滿了墨色字跡的紙張,眼角里竟會滿出笑意。看完了,小心翼翼的把紙壓平,放回小木箱子,輕輕地合上蓋子,又用始終掛在胸前的鑰匙鎖上那把鎖,彷彿那把舊鎖從未被開啟過。

那把鎖鎖住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老太太要小心翼翼地把一疊信紙給鎖上?我作為一個孩子的好奇心被激發了出來。

老太太不太説話,她偶爾與我聊幾句,然後埋頭於她的十字繡,她的收音機,還有她的鎖與木箱,以及那鎖住的信紙。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坐在老太太跟前問:老太太,這裏面鎖着的到底是什麼啊?老太太似乎剛從她的世界裏回過神來:哦,這是以前我老伴兒寫給我的信,他三十年,不對,三十四年前去外地工作,染了病,就再也沒回來。我盯着那把鎖,鎖上刻着一朵鏽跡斑斑的`海棠花。可是,為什麼要把信鎖起來啊?又不會有人偷它們,搶它們。我怕丟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就再也感覺不到他還在我身邊嘮叨了呀。老太太捧着那一疊信,另一隻手,摩挲着那把舊鎖。

我們以前常常互相寫信,讀他的來信時,感覺好像他就在我的身邊。他的來信斷了以後,我即使知道他再也不會回信,我還是給他寫信,雖然從來沒有回信,就像石沉大海。但我總是想再等等,或許有一天,鎖着的信件裏又會多出一封。

我怕自己年紀大了丟三落四,就乾脆把信全部上了鎖,每天看看,好像他還在。

我的孩子們都搬走了,我是不是不用再守下去了。

老太太偶爾會一個人發呆,或許是因為老了,或許是因為想他了。等了三十四年,一直等,一直想。想念的神色時不時從老太太的臉上蔓延開來。我不知道信裏寫了些什麼,我也不需要知道,因為它們只屬於老太太,也只會屬於老太太。

再等等,再等等。等不來也要等,守着這裏,總有一天能與他相見。那把鎖的名字,叫思念,叫等待,從三十四年前以來就再沒有被打開過。

從那個暑假之後,我每天放學後都會看看老太太,她還是會看那些信,看那些熟悉的字跡,看那些自己幾乎可以背下來的句段,她還是會用鎖把信件鎖起來,不讓它們被大風吹跑。那把鎖緘默地看着老太太,等待着被開啟,再被鎖上。

海棠樹也像鎖一樣沉默,不肯開花。

老太太去的突然,聽説她像是睡着了一樣,安安靜靜。

聽説她去的時候,那個小木箱子的鎖,啪嗒一聲斷了,再也鎖不上了。

她去的那天,海棠花少見地開了,墜在枝頭,像那把沉重的鎖,風一吹落了一地,像是那把鎖斷了。

等到了真正的相遇,那把叫等待的鎖等來了真正的鑰匙。

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