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隨白髮老去我還踮着腳思念的情感日誌
我問了一個很傻瓜的問題。
如果全世界都反對我們在一起,你還會繼續願意愛我嗎?看到答案的時候,我笑了,疼痛卻從左心房一瞬間佔據整個身體。
是的,你連騙騙我都不會。
是的,兩個人在一起有多難。
又開始失眠,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大片大片的黑暗裏,寂靜狠狠的把我丟在牆角,有東西從眼角溢出,我卻開始笑,放肆的笑,放肆的流淚。很正反的組合,卻是最真的自己。
一個又一個的傷痛過往如運行的火車般,轟隆隆的壓着軌道過來,我才發現自己僅僅只是個站在鐵軌中的人,連移動的力氣也沒有。
這一生只想好好做個平凡的人,有個家有個夢,但卻爲什麼這麼難?
曾經以爲會天長地久的愛情慢慢的劃開,有種東西哀哀的刺痛了我的雙眼
一個女子到了一個被所有人認爲上了年紀的時候,還呆在家裏,有點可恥吧?當看着一大羣親戚苦口婆心的`規勸我好找男友之類的話時候,我如是想。
在他們各個吐沫橫飛的激情演講未到高潮時,我看到又來了一個阿姨。她曾經跟我說過要介紹個人給我的,我迅速寫下自己的號碼,塞到她手裏,在她未開口前,用無比鄭重的眼神:把我的號碼給他。
然後,轉身,逃離。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已經被列入了高齡未婚名單?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再相信愛情這個東西?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走,一個人疼?
那張紙的號碼很快有了回覆。信息來的時候我突然笑了,那個他大概也跟我一樣的無奈吧?
通了2天信息,第三天,他問我:今年可不可以跟他結婚?
目標之明確,言語之簡潔,讓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數字化的年代,結婚這種東西根本就是一種任務。
想也沒有多想,發過去一個字:好這個時候,擡頭看天,曾經以爲會天長地久的愛情慢慢的劃開,有種東西哀哀的刺痛了我的雙眼。曾經那麼信誓旦旦的愛情,一個轉身他就愛上了別人,我,爲什麼不可以呢?
幸福,光是聽聽就可以打動我了,是不是女子都一樣?都一樣爲所謂的幸福2個字,頭可斷,血可流,哪怕明知道那只是一場不懷好意的玩笑?
我們約好在咖啡廳見面。其實在這之前我就已經知道見不見都無所謂了,不管對方有多老多醜,我們不是已經說好要結婚了嗎?我如約而至,心裏有點小小的安慰,至少他不屬於那種看了吃不下的人,我在他眼裏看到了欣喜,不過一閃就消失了。
見面後的第2天,他開始叫我寶貝,我嘴角向上牽了牽,回覆:親愛的。我想我的臉皮已經厚到不知道什麼叫矜持了。他在電話裏跟我說他回給我幸福的,不知道爲什麼,明明知道他只是爲了找個可以結婚的女子而已,但聽到幸福2個字的時候,心裏還有出現了小小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