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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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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日誌1

一對新人,在炮竹嗩吶聲中拜了天地。席散人去之後,新郎進了洞房,爲新娘揭下了蓋頭。

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日誌

新娘說:你不是說,你家好得很嗎?原來這麼窮,進村時連下腳的地方都不好找,我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走?

新郎爲難地說:我們村是窮,可爹媽爲我成家,一輩子省吃節用,好不容易蓋了這棟樓房,在村裏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你就委屈着做幾天吧?也當行行孝?

要住你一個人住,我明天就走!新娘有點急了。

新郎無奈地在房中轉了一會說:明天我和爸媽再商量一下。

新娘蠻不講理地說:我不管你如何商量,反正明天我得走。

新郎說:好!我明天爭取!

天亮了,太陽曬屁股了 ,一對新人才懶散地起來。與爹孃道安後,新郎說:爸媽,我們今天就要走了,你們別忙了。

父親正在劈柴,聽了這話,像是被蜂子蟄了一口,忽地站起來,努力地直起勞累的駝背說:這就要走?我和你媽辛辛苦苦一輩子,就是爲了蓋個新房,給你成家,讓你們安心地在家,團團圓圓地過日子!哪怕苦一點,能天天看到你們,也心安啊!你倒好,昨天回來,完了婚就走?我們累死累活地蓋房,總不是爲了自己吧?我們還能活幾天?

新郎眼睛紅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新娘開口了:爹媽!這房子我們不要,你們願給誰就給誰。我倆不可能一輩子呆在這個窮山溝裏。你們要是有心的話,給我們十萬元,我們到城裏搞個首付,憑着我倆每月的打工錢,還個月供還是沒問題的。到我們生活好了,再把你倆接出去怎樣?

母親用一隻粗糙的手背,揉着昏花的眼睛,顫抖着說:兒啊!我和你爸,骨頭都快熬幹了,才把這房子蓋起來,還借了一些債,你還要我們拿十萬?你看看我們這兩副老骨頭還值不值?

新娘正想說話,新郎搶先說了:爸媽!這錢就甭提了!我們到城裏再想辦法。但是,吃了午飯我們真的要走,那邊老闆催得緊。你們就讓我們走吧?

老兩口眼淚汪汪地相互看了看,誰也沒有開腔,只是把頭耷拉了下去,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新娘看這情形,知道逼不出什麼了,便說:爹孃!既然這麼窮了,我們午飯也不吃了,馬上趕回城裏還來得及。說完拉着新郎的衣角拖着出去了。

老兩口像是遭到洗劫,一屁股坐到地上,傻愣愣地望着空蕩蕩的大門。

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日誌2

大年三十下午,阿福帶着美麗妻子以及出生三個月的孩子終於回到農村老家,看望闊別一年父母。

阿福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小工廠做工人,妻子在小商店做售貨員。日子過得簡樸,但是很甜蜜。結婚半年後,夫妻兩在城裏按揭了一套小房子,在城裏有一個屬於自己港灣。房子的首付自然是雙方父母支持的,夫妻兩人負擔後續的還貸。結婚一年,妻子懷孕了;接着,孩子出世了,妻子更是全身心的投入到照顧孩子。至此,一家三口日常開支全指望阿福那一點微薄的工資。阿福工作倖苦,但是每天回到家裏,看着美麗的妻子、可愛的孩子,阿福內心很充實。

兩位老人看到回家的阿福,臉上漏出久違的笑容,將兒子、媳婦還有孫兒迎進家裏。

吃過晚飯,老人與阿福夫妻聊了很久,瞭解阿福在城裏工作怎麼樣,收入怎麼樣,消費怎麼樣,特別詢問了阿福在生活上有沒有什麼困難。

阿福總是回答很好。

但是,老人還是從阿福隻言片語中,以及從其他途徑瞭解的情況,知道阿福在城裏的日子過得很艱辛。特別是阿福有了小孩以後,日子更爲艱辛。

兩位老人藉口進了裏間,過了好一會纔出來。老父親手裏拽着一個紅包,老母親跟在後面,來到夫妻兩面前,老父親說:“娃兒,還有蘭兒,這是我和你媽給孫娃封的紅包,裏面有一萬塊錢,給孫娃買點好吃的。”

阿福的默默從父親手裏接過紅包,低着頭說:“謝謝,爸媽。”

阿福以爲自己大學畢業了,終於能夠讓父母過上好日子了。當阿福真正走入社會,才體會到什麼叫“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自己在城裏買房子,幾乎掏空了父母一生的積蓄,當然還有妻子父母幾乎一生的積蓄。後來小孩出世了,阿福每個月都是入不敷出。自己工作後,不僅沒能給兩位老人好日子過,還要兩位老人繼續支持自己。阿福常常覺得自己很沒用,很窩囊。

老父親拍拍兒子健碩的肩膀,回答道:“有什麼好謝的,看到你們好我們兩老才能開心,看到你們過苦日子,我們看着也揪心。”

老人和阿福夫妻聊了很久很久,告訴阿福夫妻兩,沒有過不去橋,也沒有過不去的坎,現在日子雖然過得艱難,但是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讓阿福夫妻兩有什麼困難儘管開口,兩老人身體還健朗,還能發揮幾年的預熱。

阿福看着老父親、老母親,再在看看妻子懷裏的孩子,心裏有對老人深深的歉意,以及對自己孩子濃濃的慈愛。

可憐天下父母心!阿福也會對自己的孩子無怨無悔的付出。

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日誌3

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已在燈火闌珊處。當一個人走在繁華的夜市裏,喧囂讓人心情沉悶。一步一個腳印,漫無目的地走着,不知走到的地方是何處?只是心情又開始濫情了,是的,我有多久沒有好好看看兒時的照片了?是不是都泛黃了?

【一】如今的他,愛花。

記得最開始接觸文字時,寫給老師的第一篇文章《你的水木年華,我來陪伴。》那樣優美的文字,字字句句都表露着我對他的懷念。

那些花兒都開了吧?他很喜歡種花,花像他的另一個愛人。他在早春的時候,鏟來幾抔泥土,再叫我媽編織一根根竹編,圍成一個圓圓的籬笆。裏面種滿他此生最愛的幾種花樣,有玫瑰。即使古往今來的文人墨客都在紙上紛紛評論玫瑰的妖豔,可是他依舊愛玫瑰。

他說,玫瑰因爲平庸所以才拼命地綻放,人們怎麼就不理解呢?總是喜歡把玫瑰說得很平淡。

他在澆着花,還不忘和我訴苦。我在院子裏安靜地聆聽,他以前幾乎是沉默寡言的,現在都趕上我媽那嘮叨勁頭了。我不禁低頭笑笑,看着手機最近的信息。

進到QQ音樂裏,看到了熱播的歌曲《玫瑰花的葬禮》,我在想許嵩是以怎樣的心情去吟唱這首歌的,不怕那一段段回憶襲來,引起胸口的痛?

我點擊去聽,熟悉的背景音樂,那樣久違的感覺,回憶層層疊起。

歌聲縈繞於耳,澆花的他動作也停下來了,問道,閨女,這不就是那網絡小夥許嵩唱的玫瑰花嗎?這小子,算他有眼光,原來不止我愛玫瑰花啊,同道中人。

【二】他爲了我的幸福時光

看到閒情逸緻的他,一定會覺得他的生活很安寧祥和吧。可是誰又能夠他之前的坎坷呢?

他這一生流下的淚罕見,可淌下的血卻是令人心酸。

那年,國家新政策對外開放了,設立了四五個經濟特區。家裏的經濟也是拮据得很,所以他決定南下打工,因爲許多南下打工的人現在都發家了。

本來身體就在工地裏受過一次傷,結果是腿壞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還沒有休養好,晚上夜深了人靜了,他一人吸着自己卷的菸草,幾縷煙幾多憂愁。

他盤曲地坐在坑上,那時冬天冷得哆嗦,他對着母親嘆息,“素琴啊,你看現在女兒也快高中畢業了,這大學學費還沒有着落呢!”說着又抽起了煙。

“我說,孩子她爹,你也別這麼煩躁了。像個小女人似的,好好養病纔是譜呢!”母親在手裏忙活着織線。

“不是,那啥孩子她娘,我不就是腿弄傷了嗎?不礙事呢!關鍵是咱家娃子啊,大學可要錢了。”他突然站起來,嚴肅了很多。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說咋辦。走一步看一步了,咱家娃子懂事着呢。”母親臉上蕩起了舒適的微笑。

“不是,你女人頭髮長見識短的。不行,我還是南下打工討生計纔好。”父親說時候神情一絲不苟。

“可是你的腿…能靠譜不?”母親終究顧及父親的腿,是啊,這傷多虧了工地老闆負責,有良心。不然現在又是另一番孤寒的景象呢!

“好了,就這樣說了。爲了孩子們的將來是值得的。孩子她娘,睡覺吧。明天我去謀劃一下。”

母親欲言又止,父親熄滅煙火,屋裏一片靜默和沉寂。

【三】他們都老了

……

後來,父親隻身一人去了廣東,投奔了一家遠親開的工廠,寄人籬下的滋味總歸是不好的。

再後來,我高考順利考上了大學。家裏的悲喜交織,那年夏天他還在工廠裏幹活,心裏頭酸酸的苦苦的。

我在暑假裏也努力打工掙錢,總歸是杯水車薪的。剛來接班時突然接到母親一個電話,“娃子,你爸在工廠受傷了。又傷到腿了!”她的語氣說得很急促,我有點措手不及,這又是第幾次犯到舊病了?

我急忙請了假,回家找母親。縱然是夏天,來到這裏還是清冷。小屋裏蒙上了一層層悲傷的霜,我進去。

母親只是無聲地抽噎着,眼淚斷斷續續,不哭不哭,他會沒事的。可還是心疼他爲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真的很辛苦,孩子她爹啊!

我來到母親身旁,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安慰道,“媽,您也別傷心了,我明天搭車去看看爸。一切都會好的。”說着我也淚流了。

母親的手很冰很皺很多繭子,她抓着我的手,一下子在我面前哭得像個孩子,她也是個女人啊,她也是用水做的呀!她也需要丈夫的呵護,更想丈夫的平平安安啊!

“娃啊,以後一定要爭氣啊,不要讓你爸白辛苦啊,你爸他也會老的。”母親哭得眼睛花花的,我凝視着她憔悴的樣子,是啊,他們都老了。因爲我也長大了。

細細端詳,母親的白髮頃刻之間多了好多,父親的肯定也不少。

母親之後沒有說話,又開始忙起了手中的活。她讓我別去看爸了,你爸忙呢!

“娃,你也去上班吧。別陪着我了,我自個還好着呢。你爸會沒事的,我們現在別讓他擔心咱們纔是。”在我眼裏母親說得輕描淡寫的,可是我知道,她在勉強自己。不想耽誤我也不想浪費錢。

我被母親硬生生地扯去上班了。原來這樣的命運練就瞭如此堅強的她。

【四】幸福總是來之不易的

若干年後,我畢業了,他們也悠閒了。恍若隔世般,時間過得真快,還沒來不及好好看看風景,就先錯過了。

現在的父親,母親可以雲淡風輕地坐在庭院裏,幹着自己愛好的事情。

父親摯愛的花兒到現在才實現種植的願望,繁花依舊,青山不老人卻會老了。

母親在鄰里鄰居間拉拉家常,傾吐着各家閒暇的幸福。也可以彼此切磋手藝,看看誰的生活經驗豐富。

其實人的一生亦是如此。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也不會永遠驚濤駭浪的。記得道教的老子曾講過“凡事有正反兩面。”

所以在他們老年的時光裏可以多些熱愛生活,熱愛世間萬物。下一代的命運就讓下一代去掌握吧,他們也老了,也該休息休息了。

歌曲《時間哪去了》唱出了千萬父母的心聲,他們長大了他們也就老了。他們心中不求多孝順,只是想孩子們有空常回家看看,陪陪他們,其實就這麼簡單。

你知道樹爲什麼能開花結果嗎?因爲他們在用心哺育種子。葉的離開不是風的追求也不是樹的無情,一切都是自然規律。請用心善待你身邊的大樹。

父親,下一次玫瑰花開的季節,我想你會笑的更甜。你與母親相伴的日子裏,我定不會缺席你們餘生的光陰。

約定好了,你們以後的幸福我來負責,也請時光慢點走,讓我好看看、陪陪你們,歲月答應我可好?

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日誌4

有些事情一旦經歷過就不能忘,有些場面一旦遇到過總令人震悍,再次談起這個話題我的內心是複雜的,即使是現在我也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當時的心情,唯有一句話還能讓我感到一絲的欣慰:可憐天下父母心!

那還是有一年國慶節後我返回湖城時所遇的一件事;也許是因爲國慶節最後一天路上返城的人真的很多,本來一天就可返回湖城的計劃卻也被現實化作了泡影,當我很早很早離開家時又怎會料到會在深夜中才只趕到了南京;沒辦法爲了現實中的一切我還是學了別人買票後也嘗試着夜宿汽車站的經歷;再說十月的季節天氣還算可以,在汽車站熬一夜沒什麼關係,我想;常出門的經歷讓我知道了人少的夜裏是容易出事的,考慮安全問題我找了個人多的大廳坐下來;也許因一天的折騰身體早已疲倦不覺間自己早已進入昏昏然。

“水籠頭被一個神經病給弄斷了,這可怎麼辦?”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陣急促的話語驚醒;只見一個滿身是水的人從汽車站衛生間出來朝外走去,我猜測他可能是站上的值班人員;這時我注意到時在我的正前方大約七八十米西大廳內:昏暗的燈光下有兩個人在踹動,像是一男一女,只見那個女的把自己的東西擺了一連椅,她還嘻嘻哈哈地說着什麼。

由於遠再加上濃濃的南方口音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那個男的一動不動地坐在連椅上;這時那個車站上的`值班人員已找來了一個幫手,“這個神經病,這可怎麼辦深更半夜地?”他們嘴裏抱怨着進進出出地在那個衛生間裏忙活着;看着看着不覺我又睡了起來;也許是異地,也許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那時的我更是處在一種半睡半醒狀態;

夜裏的時鐘好象轉得很慢,坐着睡在連椅上的滋味確實不好受;然這還是熬不過旅途的疲勞昏昏然欲睡焉,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又被一些話語所驚醒,“看那個神經病,好厲害”;

只見有個女的象發了瘋似的撕打着一個男的,那個男的只是躲並不見還手,可那個女的確實很用勁,眼前的一幕真象是一場撒打比賽,那個女的上蹦下跳不斷地使用着各種招數擊打着那個男的,這時她真象是發瘋了;大廳內的人都從睡夢中慢慢醒來開始議論起眼前的這一幕;這時我身邊的一個人說:聽說那個男的在無錫打工,他們從無錫來給那個女的來看病的;突然間那個男的好象被擊怒了,猛地一側身早已躲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後,抱起那個女的使勁一蹲瞬時間只見那個男的早已把那個女的給按到在地;

“叔叔,快幫幫忙,誰有繩子,快!叔叔,誰有繩子”,他的話語帶着幾絲衰求似乎摻雜着更多是無耐;

“上哪裏找繩子去,這深更半夜的”有個人這時慌着去找繩子;

“快幫我按住她的腿”

這時我發現有幾個保安已走到那個男的身邊,“繩子找到了很細”;

“沒關係”那個男的說着在幾個保安的幫助下不多時已捆助了那個女人的雙手及雙腳,這時那個男的好象才鬆了一口氣;

“媽呀,……”一陣陣悽慘的叫喊在南京汽車站一樓候車大廳內迴旋;

這樣是不是太殘忍,我想,可又有什麼辦法呢,不幸的家庭遇到這種不幸的事又有什麼辦法呢?由於被捆了手腳,只見那個女的仍不肯停息一個勁地擺動着各個可以活動的關節,她試圖站起來可又是多麼地難,最後她還站了起來,一蹦一蹦地朝西邊的連椅蹦去,也許是因爲折騰累了沒多時,西大廳又再次變得靜悄悄起來,這時只見那個男的坐在地上頭已埋進了懷裏,我知道他一定很痛苦,可這又有什麼法子呢?

想必此時已是深夜了我深感自己的睏乏,但願天快點亮起來,我也好離開這裏,看看周圍的人們似乎也隨着西大廳的寂靜又再次試圖睡去;說什麼呢我站起來出了個身,我知道到天亮還會有一段時間,我也該休息一下;

“又鬧起來了,你看這一夜她也真厲害,給鬧了一夜,她也不累”不知誰在說話;

我再次被吵醒,又說什麼呢?心裏對此真的很不高興,我真的是太困了,然這睏意再次被西大廳的她們給攪了,她又鬧起來了,只是大聲地朝他吵着什麼,我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聽口音到有點象四川那邊的,繩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可能快天明瞭吧,我想;只見他拿着他們的包,還有那個女的,他們大步地朝站外走去,那個女的邊走邊大聲地說着什麼?

“聽說他們是爺倆,那個男的在無錫打工,女的在南京上大學,女的給家裏要錢,家裏給她也寄了,只是她沒收到,因爲這受刺激導致神經失常,這不學校通知家長來接她嗎?”旁邊的兩個人在小聲說;

哎!這是什麼事?現在的陔子們到底是怎麼了?家長辛辛苦苦地供一個學生,容易嗎?可到頭來卻還是落個滿心的煩;現在的孩子心裏素質也太差了吧?我想;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還是假,不管怎麼着,那樣一個夜晚,那樣一個地點,那樣一個我,遇到那樣一件事,我只想說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