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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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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說這兩個女人,她們是朋友,閨蜜,是成長中青春裏最親密的夥伴,她們在十四五歲的花季,一起奔跑,微笑。在細雨濛濛的天氣淋雨。她們像兩個連在一起的影子經歷了青春 ,也經歷了快樂悲傷的那些個無法重複的年紀!

兩個女人日誌

她是枝,她是葉;她是花,她是果;她美貌,她聰慧。她與她總是難分高低。總是遊戲中平局。

有一天,她們交換了祕密,也說好彼此承諾的信仰與無法分割的友誼。

在她心裏,她是九月生,是姐姐;在她心裏,她是臘月生,是妹妹。她們倆頭戴一樣的紅花,穿款式一樣的衣裳。一個喜歡跳舞,一個喜歡 唱歌撫琴。

在別人眼裏,她們是兩朵嬌豔的小花,平分秋色。

九月份的小花叫安意,臘月份的小花叫安茹。

多年後,兩個人有了不同的現實生活。安意,有房,有車,有家,有孩子,有老公,成人之後的安意也經歷過坎坷與難處。她曾經信中說道:高中時貧困潦倒,說到尷尬處幾近崩潰。說到她對安茹的生活有多羨慕,說道安茹是個幸運兒!

安茹也確實有段時光是順利的,她有雖不和睦卻無比疼愛她的父母,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而安意卻沒有這樣的家庭,安意小時候父母離異,隨母親改嫁到另一個家庭,安意的胳膊上有一處傷疤,安意說,那是父母留個她的最深的傷痕,無法抹平,無法消除。

安意低下頭。因此,安意總是很堅強,總是能在任何事情上,保持絕對的主動與警覺。爭取之後總能得到該屬於自己的。

安意的音樂天賦確實好也聰慧自信。

而漂亮的安茹,卻從不能像安意一樣大方主動!可上天有意善待安茹——安茹的父母一心的'栽培安茹,讓她學舞蹈上藝校,考北京的大學,得到各種榮譽和獎勵!

安意高中沒畢業就輟學去了工廠。她曾回憶,那個黃昏,自己騎着破舊的自行車,哭泣着在學校回家的路上。似乎全世界都在下雨。

她說“一天只吃半袋泡麪。”“沒有錢買校服”她還說媽媽如何讓她連飯都吃不飽,“甚至爲了節約錢不讓她刷牙”

她,安意的世界,安茹體會不到。可是,安茹的世界一樣有暴風雨。並且,暴風雨並不會因爲安茹的脆弱而稍稍溫柔!

安茹父母鬧離婚, 安茹考上大學交不上學費,安茹出車禍失去跳舞的夢想,安茹崩潰,送進精神病院。

生活青春就如此狠毒的對待安茹!“任何人不要說自己是幸運的,越是幸運的人,生活給她的考驗越是嚴峻。”就像有句話說:上天把你捧得越高就會摔的越重!這些話,安意是真的體會到了,“絕望”在安意心裏是個常客,是個惡魔,兇狠又強勢!

安茹變得更加自卑脆弱。

“你果然是精神上出了問題!”安意幾年後面對安茹說了這麼句話。

“果然?是你期望已久的嗎?”安茹問答安意。

安意笑着低下頭改變了話題。

長大了再沒有童年時的純潔與善良!朋友是什麼?是相互慰藉的嗎?像蹺蹺板一樣你低我高你高我低?是詆譭?是虛僞的內心?

想當朋友就真城的當,不想當乾脆各不相干也好!別這樣侮辱了朋友這個詞!狠狠的 安茹在日記中寫到,眼淚浸溼在日記的字裏行間,渲染出嘲諷的味道!

輝,在安茹心裏是擦不去的影像,輝的優秀輝的俊朗,輝的一切那麼印象深刻,雖然只同學了一年,雖然輝乾脆的拒絕過安茹,可是安茹卻輸的那麼狼狽。

嘉豪與輝一樣是安意曾經對安茹坦白的那個男生!

多年後,安意安茹重逢在安茹的舞蹈教室,陽光剛剛好,透過窗子照在安意安茹的臉上。

安意:加一個羣吧,中學的好多朋友同學都在!

安茹笑着望安意。心想:安意有時還是那個安意,並不像母親說的,人心難測!

加進來後,幾十上百個人,卻沒有一個與安茹接話,安茹感覺好尷尬,難爲情。

安意:這麼多人,沒人說話?

安茹看了一眼安意說到“想不到人緣真臭。”

她們談起某某,某某。安茹的所有信息來自安意!

安意說到輝,說到輝的結婚照有多帥氣,說到輝的媳婦有多苗條,說到了很多關於輝的消息

安茹的心中,輝是道傷疤,她不願聽到任何關於輝的事情。可是安茹不願破壞兩個人這樣相處的氣氛,不願破壞這樣的午後陽光。安茹一句話不說,低着頭聽安意絮叨。

“人家待我當朋友,信任我。”安意一句接一句的說到。

果然她還是那個事事爭風頭的安意。“嘉豪呢?”安茹這樣問了一句,打斷了安意的絮叨,突然她安意捂住臉,笑了起來。“那時太單純!”說到。

不啊。我一直很單純!安茹說到,

自從加了那個羣后,安茹時常會看到安意與輝在羣兒中閒聊,稱呼親暱。;

安茹每當看到他倆的QQ羣聊,心中就徒增了莫名的悲傷!

“是我心胸狹窄!是我想太多了,都是同學爲什麼人家不能聊天?”安茹這樣在日記中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