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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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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人生感悟1

辛苦人生感悟

“我好辛苦,我好痛苦”,世上有許多人常這麼說。但是,如果你想朝成功者的道路邁進,現在開始絕對不要再說“我好辛苦”。

成功者也會使用“辛苦”一詞。但是,使用方法與一般人不同。我們在成功者的訪談中會發現,他們總是把“辛苦你了”掛在嘴邊。

“我好辛苦”跟“辛苦你了”的差異,結果天差地遠。

比起老是說自己“好辛苦”的人,說得出“辛苦你了”的人,才真正懂得辛苦的意義,也才真的會感到辛苦的意義和價值。

愈是會說“辛苦你了”的人,愈能得到旁人的支持,同時擁有對周遭一切抱有感謝的心情。

辛苦人生感悟2

老師的愛,感動一生;老師的教導,一生受益;他是我們人生道路上活力的源泉,生命的力量。對於您,我敬愛的老師,有着千言萬語都說不完的感激。

當我們還處在懵懂時,您用你那慈母般的雙手,教我們‘a。o。e。’當我們處在迷惘時,您化作方向標,給我們指引正確方向,您爲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回報卻很少。

老師是泥,供花木有個成長的地方;老師是根,讓植物能獲得充足的營養;老師是一串淚滴,化作一聲祝福,伴隨着我們飄向遠方。但曾幾何時,我們有給過老師多少真摯的祝福呢?

我們會向好友傳遞一聲祝福,我們會向向自己伸出過援手的人送去一聲祝福,我們甚至會向一個素不相識的好心人送去一聲祝福,可爲什麼就不能給、辛勤工作的老師以一句誠懇的祝福呢?

老師有多少根白髮是爲我們生的,又有多少道皺紋是給她自己留的?而我們有多少句話語是給老師留的,又有多少件事,是爲老師而做的呢?老師也許對學生有些尖酸刻薄的話語,但又有幾句是以自身利益出發而說的!學生肯定對老師有無數的埋怨,但經過時間的洗禮,能有多少條埋怨會被證明爲“完全正確”而立足於真理之上的呢?

老師,您是位出色的靈魂工程師,培養了一批又一批優秀的學生,成爲了祖國的接班人。您無私奉獻的精神,就像蠟燭一樣,照亮了別人,卻燃燒了自己;您還像春蠶那樣,給了別人華麗的外表,卻奉獻了自己的生命;您像粉筆,留下了淵博的知識,卻犧牲了自己;您像園丁,不怕風吹日曬,培育了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

老師,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我對您的敬愛之情,就讓這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老師,辛苦啦!

辛苦人生感悟3

“我好辛苦,我好痛苦”,世上有許多人常這麼說。

但是,如果你想朝成功者的道路邁進,從現在開始絕對不要再說“我好辛苦”。

成功者也會使用“辛苦”一詞。但是,使用方法與一般人不同。

我們在成功者的訪談中會發現,他們總是把“辛苦你了”掛在嘴邊。

“我好辛苦”跟“辛苦你了”的差異,結果天差地遠。

比起老是說自己“好辛苦”的人,說得出“辛苦你了”的人,才真正懂得辛苦的意義,也才真的會感到辛苦的意義和價值。

愈是會說“辛苦你了”的人,愈能得到旁人的支持,同時擁有對周遭一切抱持感謝的心情。

辛苦人生感悟4

其實無所謂成功學把奮鬥的意義誇耀得如何耀目,其實你不過是想讓你愛的人過得更好一點罷了。

我家客廳桌子上有一臺歐式仿古電話,旁邊有一張他和母親的結婚照,照片上的他一反常態地抿着嘴脣,扭扭捏捏,顯得很羞澀。母親比他高,這在外人看來並不是十分的般配。拍這張結婚照時,他一個勁地讓母親低些,拍出來一瞧,母親還是比他高個小半頭。

父親年輕的時候很帥,棱角分明,顏值頗高,個子雖不高,好在有一張還算清爽的臉龐。骨子裏的父親,是一個外向、好勝的實踐主義的人物。十七八歲的他,滿腦子的闖蕩世界——什麼拜師學手藝,一望無際的高樓大廈,還有一幫他們這樣的熱血青年,談創業,談抱負,談未來。

結果現實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他的第一個工作是做伐木場的小工,腳踩大地,肩扛木石,白天是烈日當頭,晚上呼啦啦的風就把帳篷吹得上晃下搖。師傅倒是拜了一個,不過光給父親活幹,從不教手藝的。

幾年幾年的幹下來,父親除了一身的頑劣疾病,沒留下什麼。就這樣熬到了25歲,終於趕上農民工進城的大潮,父親也沒想着掙什麼錢,學個手藝混口飯就行了。

那會兒工地上平時幹活多、幹活重的甲等小工,到了晚上可以優先多幹幾個時辰,多掙些工分。爲了多掙那幾個工分,父親也當上了甲等小工。父親身子並不壯,幹了沒多久就扛不住了,只得憑着幾個老鄉的關係,轉行做了裝修的工程。

裝修在那個買面都要用麪票的時代,絕對是稀罕事,父親因爲投機投得巧,倒也籠絡了一部分顧客,每年都有幾個不大不小的工程,腰包裏也開始有了盈餘,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在城裏立足了腳。

外來的老鄉看父親掙了錢,個個紅了眼,口裏說着要跟父親合夥幹,心裏一個個恨不得把父親生吞活剝了。一天,幾個老鄉把父親引到一箇舊城區的老房子裏,二話不說就亮出了傢伙,父親性子拗,死活不從他們的意願。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父親半張臉都有熱乎乎的液體往下淌,嚇壞了我們娘仨,但好在只傷到了表皮。日後每看到父親眉間忽現忽隱的月牙形傷疤,心裏總有一種喘不上氣的知覺。

上個月接到母親一通電話,她帶着哭腔說兒子你回來吧,你爸從腳手架上摔下來了。我問她情況嚴重嗎?母親說肋骨斷了幾根,檢測報告還沒出來,人現在還昏迷……這可咋整?然後聽筒另一端傳來母親極力壓抑卻還是忍不出發出的哭聲。我說媽你先別哭,我馬上就回去。

掛掉電話就訂機票、收拾行李,打電話請假,趕到醫院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母親在醫院門口接我,她穿着一身極其不搭,一看就是隨手抓起就出門的衣服,黑着眼圈,目光呆滯,看到我眼淚一下子下來了,說父親除了四根肋骨骨折肺部也戳傷嚴重,還有少許的積液。跟着母親進病房,看着躺在病牀上的父親,忽然發現這個自私、性子倔強、孩子脾氣的男人終於也是老了。

早知道父親生了白髮,走近一看,還是吃驚。它們在染過的栗色毛髮裏密密潛伏着,不是一些,不是一層,而是很多很多。母親湊上來,小聲說:你爸染髮那會兒我還笑話他,這麼大歲數了還臭美……後來我聽他老哥們說,他染髮是爲了能站在我旁邊不顯得老,你看他是一心機多重的老頭。

對於父親變老這一事實,我十分慌張,我全然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父親老了,怎麼辦呢,他不是不會老的嗎,始終雷厲風行風風火火,始終頭腦靈光擅於鑽營。去年他陪我去美國拜訪一位老師,此前他從沒出過國門,但第一次從新澤西去紐約,在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情況下,他硬是憑着超強的方向感把我領到了學校。

一直以來在他的庇護下,我心安理得地羸弱着,迴避着現實中需要擔當的大部分問題,因爲在我的意識裏有這樣一個恆定定律:爸爸認得所有的路。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這樣想了?我想,從他自腳手架掉落那一刻起,他就開始變成了需要愛的小孩。我得試着去庇護他了。

出院後父親的免疫力大不如前,記憶力也開始大幅衰退。有天他陪我去醫院補牙,說,牙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好了?我說前幾天開始的,你還陪我來過醫院啊。他茫然,一定要我詳細描述當時的場景,他才能拼湊出很隱約的影子。哦,他遲遲疑疑地說,有點印象。

昨天他和母親因爲餃子包什麼餡吵起來了,我趕回家看到二老眼紅脖子粗的,忙勸說:都這麼大歲數了,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父親見我進來了,像小時候我被母親追打時跑到他身後那樣,跑到我身邊,語氣悲慼,神態可憐,向我求助、裝無辜。我笑笑,問他爲什麼吵架。

他張着嘴,呼哧呼哧地口水從嘴脣裏流將下來。我知曉他是有什麼事着急告訴我,卻又想不起是什麼事,後來他才張皇地攤手道,啊,忘了。手掌無辜地蜷縮着,繼而狠狠責怪自己的記性,那副愧疚無措的樣子,令人鼻酸。我趕緊說沒關係哦,不管是因爲什麼,一定是母親大人的錯對不對,我們罰母親晚上給我們做飯好不好?

過了幾天我得再回去上班,父親母親一早就幫我忙活這忙活那。去機場一個小時的路,我們仨走了兩個多小時,父親說母親慢,其實我發現,是他拖延着時間,在一句一句插科打諢中慢慢走着。

朱自清寫父親的.《背影》,“在晶瑩的淚光中,又看見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馬褂的背影”,已頗心酸,然而父親看兒子出行的背影,或許更爲疼得厲害吧。

離行前在機場大廳候機,路過一家肯德基店,父親忽然扯着我的袖子,眼巴巴地瞧着裏面貨架上壘得高高的雞塊、漢堡,我只當是父親想吃了,點了兩個分量頗足的套餐,擺到他面前。吃得半飽的我再擡頭,發現父親什麼都沒吃,過了好半天我纔想起父親是從不吃洋快餐的。無奈只好連吃了兩份套餐。

上飛機後,想起父親剛纔的奇怪舉動,腦子裏好像嗖地一下子有什麼東西穿堂而過。我忽然想起家鄉那座小城第一家肯德基開張的時候,每天上學路過肯德基,我都要拉住父親的手站在餐廳門口聞着香味犯一會兒饞,那時候的肯德基成了我們爺倆公認的奢侈品,只有家產頗豐、勢力深偉的人才能大快朵頤。

父親答應我一百次考得好就地我去吃,但卻沒一次兌現過。終於有一天,父親拿着一筆爲農民工結賬的工錢,說什麼都要帶我嚐嚐鮮。一路上父親的眉毛擰成了麻花,臉色忽明忽暗的,我那時候小,不知道父親的境地,自顧把漢堡嚼得滿嘴生香。吃了一半父親說家裏有客人來,讓我吃完和朋友玩一會晚點回去。嗯,我頭也不擡地攪拌着手裏的土豆泥。那天晚上父親被那個農民工堵在回家的路上,頭上捱了一板磚,回家卻跟母親說是不小心掉進臭水溝,磕了腦門一下。

爸爸啊,有些事我們都得承認,你老了。我好像也陪着你老了,我知道有些話我們都不太容易說出口。

辛苦人生感悟5

其實無所謂勝利學把奮鬥的意義誇耀得如何耀目,其實你不外是想讓你愛的人過得更好一點罷了。

我家客廳桌子上有一臺歐式仿古電話,旁邊有一張他和母親的成婚照,照片上的他一反常態地抿着嘴脣,扭扭捏捏,顯得很羞澀。母親比他高,這在外人看來其實不長短常的班配。拍這張成婚照時,他一個勁地讓母親低些,拍出來一瞧,母親還是比他高個小半頭。

父親年輕的時候很帥,棱角清楚,顏值頗高,個子雖不高,好在有一張還算清新的臉龐。骨子裏的父親,是一個外向、好勝的理論主義的人物。十七八歲的他,滿腦子的闖蕩世界——什麼拜師學手藝,一望無際的高樓大廈,還有一幫他們這樣的熱血青年,談創業,談理想,談將來。

成果現實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他的第一個工作是做伐木場的小工,腳踩大地,肩扛木石,利劍日是烈日當頭,晚上呼啦啦的風就把帳篷吹得上晃下搖。師傅倒是拜了一個,不外光給父親活幹,從不教手藝的。

幾年幾年的幹下來,父親除了一身的惡劣疾病,沒留下什麼。就這樣熬到了25歲,終於趕上農民工進城的大潮,父親也沒想着掙什麼錢,學個手藝混口飯就行了。

那會兒工地上平常幹活多、幹活重的甲等小工,到了晚上能夠優先多幹幾個時辰,多掙些工分。爲了多掙那幾個工分,父親也當上了甲等小工。父親身子其實不壯,幹了沒多久就扛不住了,只得憑着幾個老鄉的關係,轉行做了裝修的工程。

裝修在那個買面都要用麪票的時代,絕對是稀罕事,父親因爲投機投得巧,倒也撮合了一部門顧客,每年都有幾個不大不小的工程,腰包裏也初步有了盈餘,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在城裏安身了腳。

外來的老鄉看父親掙了錢,個個紅了眼,口裏說着要跟父親合夥幹,心裏一個個恨不得把父橋齷求甚解了。一天,幾個老鄉把父親引到一箇舊城區的老房子裏,二話不說就亮出了傢伙,父親性子拗,死活不從他們的意願。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父親半張臉都有熱乎乎的液體往下淌,嚇壞了我們娘仨,但好在只傷到了表皮。日後每看到父親眉間忽現忽隱的月牙形傷疤,心裏總有一種喘不上氣的知覺。

上個月接到母親一通電話,她帶着哭腔說兒子你回來吧,你爸從腳手架上摔下來了。我問她情況嚴峻嗎?母親說肋骨斷了幾根,檢測陳說還沒出來,人如今還昏迷……這可咋整?然後聽筒另一端傳來母親竭力壓抑卻還是忍不動身出的哭聲。我說媽你先別哭,我馬上就回去。

掛掉電話就訂機票、拾掇行李,打電話請假,趕到病院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母親在病院門口接我,她穿戴一身極其不搭,一看就是隨手抓起就出門的衣服,黑着眼圈,目光凝滯,看到我眼淚一下子下來了,說父親除了四根肋骨骨折肺部也戳傷嚴峻,還有少許的積液。跟着母親進病房,看着躺在病牀上的父親,突然發現這個無私、性子倔強、孩子脾氣的男人終於也是老了。

早知道父親生了利劍發,走近一看,還是吃驚。它們在染過的栗色毛髮裏密密埋伏着,不是一些,不是一層,而是很多很多。母親湊上來,小聲說:你爸染髮那會兒我還笑話他,這麼大歲數了還臭美……後來我聽他老哥們說,他染髮是爲了能站在我旁邊不顯得老,你看他是一心機多重的老頭。

關於父親變老這一事實,我非常慌張,我全然沒有做好這樣的籌備。父親老了,怎麼辦呢,他不是不會老的嗎,始終雷厲流行風風火火,始終頭腦靈光擅於鑽營。去年他陪我去美國造訪一位教師,此前他從沒出過國門,但第一次重新澤西去紐約,在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情況下,他硬是憑着超強的標的目的感把我領到了學校。

不竭以來在他的保護下,我心安理得地羸弱着,迴避着現實中需要擔任的大部門問題,因爲在我的意識裏有這樣一個恆定定律:爸爸認得所有的路。但是從什麼時候初步,我不這樣想了?我想,從他自腳手架掉落那一刻起,他就初步釀成了需要愛的小孩。我得試着去保護他了。

出院後父親的免疫力大不如前,記憶力也初步大幅衰退。有天他陪我去病院補牙,說,牙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欠好了?我說前幾天初步的,你還陪我來過病院啊。他茫然,一定要我詳細描述當時的場景,他才能拼湊出很隱約的永劍印E叮他遲躊躇疑地說,有點印象。

今天他和母親因爲餃子包什麼餡吵起來了,我趕回家看到二慘淡的眼睛紅脖子粗的,忙勸說:都這麼大歲數了,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父親見我進來了,像小時候我被母親追打時跑到他身後那樣,跑到我身邊,語氣悲慼,神態可憐,向我求助、裝無辜。我笑笑,問他爲什麼打罵。

他張着嘴,呼哧呼哧地口水從嘴脣裏流將下來。我知曉他是有什麼事焦急告訴我,卻又想不起是什麼事,後來他才張皇地攤手道,啊,忘了。手掌無辜地蜷縮着,繼而狠狠責怪本人的記性,那副愧疚無措的樣子,令人鼻酸。我趕緊說無妨哦,非論是因爲什麼,一定是母親大人的錯對不合錯誤,我們罰母親晚上給我們做飯好欠好?

過了幾天我得再回去上班,父親母親一早就幫我忙活這忙活那。去機場一個小時的路,我們仨走了兩個多小時,父親說母親慢,其實我發現,是他遲延着時間,在一句一句插科打諢中垂垂走着。

朱自清寫父親的《背影》,“在晶瑩的淚光中,又看見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馬褂的背影”,已頗心酸,然而父親看兒子出行的背影,或許更爲疼得兇猛吧。

離行前在機場大廳候機,路過一家肯德基店,父親突然扯着我的袖子,眼巴巴地瞧着裏面貨架上壘得高高的雞塊、漢堡,我只當是父親想吃了,點了兩個分量頗足的膛鐾,擺到他面前。吃得半飽的我再擡頭,發現父親什麼都沒吃,過了好半天我纔想起父親是從不吃洋快餐的。無法只好連吃了兩份膛鐾。

上飛機後,想起父親方纔的奇異舉動,腦子裏彷彿嗖地一下子有什麼東西穿堂而過。我突然想起家鄉那座小城第一家肯德基開張的時候,每天上學路過肯德基,我都要拉住父親的手站在餐廳門口聞着香味犯一會兒饞,那時候的肯德基成了我們爺倆公認的奢侈品,只要家產頗豐、權力深偉的人才能大快朵頤。

父親容許我一百次考得好當場我去吃,但卻沒一次兌現過。終於有一天,父親拿着一筆爲農民工結賬的工錢,說什麼都要帶我嚐嚐鮮。一路上父親的彎彎的兩條秀眉擰成了麻花,臉色忽明忽暗的,我那時候小,不知道父親的境地,自顧把漢堡嚼得滿嘴生香。吃了一半父親說家裏有客人來,讓我吃完和朋友玩一會晚點回去。嗯,我頭也不擡地攪拌入手裏的土豆泥。那天晚上父親被那個農民工堵在回家的路上,頭上捱了一板磚,回家卻跟母親說是不小心掉進臭水溝,磕了腦門一下。

爸爸啊,有些事我們都得承認,你老了。我彷彿也陪着你老了,我知道有些話我們都不太容易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