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現代詩歌
一隻眼睛甦醒,一隻眼睛沉睡。
一半軀體支撐陽光,一半軀體臥倒在黑夜。
終於這一切都要有個交集,
高樓和天空,地平線和黃昏中獨立的我。
然後思想開始分裂,
一邊需要殘缺,一邊需要完整。
要撫卹夢裏儒弱的顫抖 。
眼睛需要什麼,白色膜拜,還是黑色瞳景。
然後儘管炊煙裊裊,兩個世界。
去向遠方致敬,去向腳下窺探。
去詢問內心的'苟且,去道別夢海的詩頁。
你懂什麼?畸形的過路人?
天空早已凝固,汗水早已枯竭。
向稻草人問候季節,像自己問候愚昧。
懂什麼疲憊?無恥之徒?
光陰就是皮帶,繫着年復一年的癡呆。
要咬牙切齒的說,高人一等?
要自作聰明的說,人模狗樣?
要堅持不懈還是死纏爛打。
還是要光陰玩着年月的苦衷,
嘲笑多餘的路人。
荒謬...才能無知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