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渾的詩全集 唐代詩人許渾
許渾,晚唐最具影響力的詩人之一,七五律尤佳,後人擬之與詩聖杜甫齊名,更有“許渾千首溼,杜甫一生愁”之語。
許渾詩詞全集塞下曲、 早秋三首·其一、 夜行次東關逢魏扶東歸、 送崔珦入朝、 金谷園、 越中、 宿咸宜觀、 三十六灣、 紫藤、 記夢、 酬康州韋侍御同年、 僧院影堂、 學仙二首、 王可封臨終、 鷺鷥、 酬對雪見寄、 贈何處士、 讀戾太子傳、 酬江西盧端公藍口阻風見寄之什、 病中和大夫玩江月、 晨起西樓、 聽唱山鷓鴣(一作聽吹鷓鴣)、 韓信廟、 楚宮怨二首、 鴻溝、 覽故人題僧院詩、 送薛先輩入關、 旌儒廟、 緱山廟、 秦樓曲、 遊楞伽寺、 聽琵琶、 途經秦始皇墓、 送宋處士歸山、 經故太尉段公廟、 秋思、 陳宮怨二首、 寄雲際寺敬上人、 客有卜居不遂薄遊汧隴因題、 過湘妃廟、 下第懷友人、 夏日寄江上親友、 宿水閣、 聞歌、 題四老廟二首(一作重經四皓廟)、 夜泊永樂有懷、 雨後思湖上居(─作雨中憶湖山居)、 寄宋邧(一作寄宋次都,一作寄友人)、 湖上、 奉命和後池十韻、 送楊發東歸、 重別(時諸妓同餞,一作重別曾主簿)、 奉和盧大夫新立假山、 亡題、 送曾主簿歸楚州省覲,予亦明日歸姑孰、 和賓客相國詠雪、 守風淮陰、 寄桐江隱者、 陪少師李相國崔賓客宴居守狄僕射池亭、 夜過鬆江渡寄友人、 送客南歸(一作寓居崇聖寺送客南浦)、 和李相國、 蟬、 塞下、 南海使院對菊懷丁卯別墅、 酬李當、 長安早春懷江南、 歲暮自廣江至新興往復中題峽山寺四首、 謝亭送別、 思天台、 晨自竹徑至龍興寺崇隱上人院、 秋夕宴李侍御宅、 泛五云溪、 宣城贈蕭兵曹、 寄房千里博士、 送林處士自閩中道越由霅抵兩川、 出關、 金陵阻風登延祚閣、 雁、 送從兄別駕歸蜀、 旅懷作、 登蒜山觀發軍、 新柳、 維舟秦淮過溫州李給事宅、 寄遠、 冬日宣城開元寺贈元孚上人、 送別、 贈蕭鍊師、 冬日五浪館水亭懷別、 寄郴州李相公、 將赴京題陵陽王氏水居、 途中逢故人,話西山讀書早曾遊覽、 經古行宮、 郊園秋日寄洛中友人、 經行廬山東林寺、 歸長安、 春日思舊遊寄南徐從事劉三複、 金谷懷古、 及第後春情、 泊蒜山津聞東林寺光儀上人物故
許渾詩作特色許渾以登臨懷古見長。名篇如《咸陽城東樓》、《金陵懷古》、《故洛城》、《途中寒食》、《凌□臺》,追撫山河陳跡,俯仰古今興廢,頗有蒼涼悲慨之致。但往往限於傷今弔古,別無深意,讀多難免有落套之感。其宦遊、寄酬、傷逝諸作,亦時有佳句,如“馬上折殘江北柳,舟中開盡嶺南花”(《暮宿東溪》),“兩巖花落夜風急,一徑草荒春雨多”(《鄭秀才東歸憑達家書》),都能在寫景中託寓情思,婉麗可諷。而意境淺狹,氣格卑弱,是其通病。另外,許渾是《清明》一的作者,由於南唐編《千家詩》時出錯,導致《清明》一詩的作者至今仍誤傳爲杜牧,在此改正。
其詩現存 500首左右,無一首古體。近體以五、七言律詩居多,圓穩工整,屬對精切,致有“聲律之熟,無如渾者”(田雯《古歡堂集·雜著》)的讚語。 但也有人批評他“專對偶”、“工有餘而味不足”(方回《瀛奎律髓》)。一般說來,他的警句常出現在第二聯,如“溪雲初起日沉閣(一作“谷”),山雨欲來風滿樓”(《咸陽城東樓》)、“水聲東去市朝變,山勢北來宮殿高”(《故洛城》),而到後半篇往往流於平沓,各首間句意也時見覆出。他喜歡將律句三字尾的聲調改爲“仄平仄”對“平仄平”,以顯示拗峭變化,爲後人所仿效,稱作“丁卯句法”。
《丁卯集》2卷,有明汲古閣刻本及《四部叢刊》影印的影宋寫本。涵芬樓影印宋蜀刻本,題名《許用晦文集》,多拾遺2卷。《唐詩百名家全集》本所收,則於正集2卷外,有續集1卷,續補1卷、集外遺詩1卷,較爲完備。《全唐詩》析爲11卷,有相當數量詩篇與杜牧及他人詩作重見互出。事蹟見《唐詩紀事》、《唐才子傳》。
許渾生平許渾(約791~約858),字用晦,一作仲晦,祖籍安州安陸(今湖北安陸),寓居潤州(今江蘇鎮江)。武后朝宰相許圉師六世孫。文宗大和六年(832)進士及第,先後任當塗、太平令,因病免。大中年間入爲監察御史,因病乞歸,後復出仕,任潤州司馬。歷虞部員外郎,轉睦、郢二州刺史。晚年歸潤州丁卯橋村舍閒居,自編集,曰《丁卯集》。其詩皆近體,五七律尤多,句法圓熟工穩,聲調平仄自成一格,即所謂“丁卯體”。詩多寫“水”,故有“許渾千首溼”之諷。
許渾文學評價從總體上說,許渾缺乏對現實的自覺關注與剛健高朗的性格,追尋曠逸閒適、逃避社會的思想在他中顯得更特出。所以,儘管他也寫過不少詠史詩,如“荒臺麋鹿爭新草,空苑鳧鶩佔淺莎”(《姑蘇懷古》),“行殿有基荒薺合,陵園無主野棠開”(《凌歊臺》)之類,但他在嘆息的同時並沒有批判意味,而是情緒更偏於消沉,一味哀嘆歲華變遷,給人以灰暗的感覺。也正因爲如此,他更大量地寫的是消極恬退的閒適詩。
從藝術角度來看,正因爲他反覆詠歎個人境遇和描寫閒適的生活,詩的內容很單調,雖然技巧嫺熟,意境卻容易重複。像“扣舷灘鳥沒,移棹草蟲鳴”(《送同年崔先輩》),“魚沉秋水靜,鳥宿暮山空”(《憶長洲》),這種以鳥禽蟲魚來點綴的句子單獨地看還不錯,寫多了就成了俗套,後人所謂“許渾千首溼”(《苕溪漁隱叢話》引《桐江詩話》)的說法,就是對他總是重複地用“水”、“雨”之類景物構成詩境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