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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年的古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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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描寫過年的詩詞都會怎麼寫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有關年的古詩,歡迎參考閱讀!

有關年的古詩

  除夜長安客舍

唐代:歐陽

十上書仍寢,如流歲又遷。望家思獻壽,算甲恨長年。

虛牖傳寒柝,孤燈照絕編。誰應問窮轍,泣盡更潸然。

歐陽詹

歐陽詹,字行周,福建晉江潘湖歐厝人,歐陽詹生活在安史之亂後的中唐,一生沒有離開國子監四門助教這個官職。後世唐進士幕府參軍歐陽秬、唐進士韋中令門下歐陽澥、後唐狀元掌院學士黃仁穎、南唐鄉貢進士歐陽偃、宋觀文殿大學士歐陽珣、元處士天麟黃權、明儒林學士黃永、明進士龍遊知縣黃應、潘湖八世孫明進士戶刑尚書黃光升、潘湖九世孫明榜眼南京禮部尚書黃鳳翔、潘湖十二世孫清大學士潘湖叟黃錫袞、清洪瀨金墩黃士藻、潘湖十五世孫清湖口臺灣知府黃立本承行周之風接踵而至。還被稱爲“八閩文化先驅者。

  饋歲

宋代:蘇軾

農功各已收,歲事得相佐。

爲歡恐無及,假物不論貨。

山川隨出產,貧富稱小大。

置盤巨鯉橫,發籠雙兔臥。

富人事華靡,彩繡光翻座。

貧者愧不能,微摯出舂磨。

官居故人少,里巷佳節過。

亦欲舉鄉風,獨唱無人和。

賞析

《饋歲》全詩十六句,可以分爲三節。前四句爲第一節,交代饋歲風俗的依據。一年的農事中,大家互相幫助,大功已成,終年勞苦,歲暮的餘暇稍縱即逝,所以不計較物品,以物相贈,以免造成“爲歡無及”的遺憾。這幾句交代背景,點明題目。“爲歡恐無及”五字,直貫三首。“假物不論貨”緊起下文八句。第二節八句,舉出饋歲之禮,人們各隨各自的財力。兩句總領下六句,下六句分說,“置盤”二句承接上文,“富人”四句是就貧富而言。盤鯉、籠兔,富家的彩繡耀眼,貧家的“微摯”(“摯”同“贊”,禮品)是“舂磨”(指糧食加工的粉糕之類),使人如同置身於絡繹往來的歲暮饋送隊伍中,這是一幅精彩的風俗畫。作者未着議論,自有讚美故鄉風俗醇厚的意味。最後四句爲一節,將內容引到寫詩的當前。鄉風(對照“官居”)二字總束前文,又聯繫下面兩首。“獨唱”句又呼應“官居”二句。不言思家,而在佳節期間,歌頌故鄉習俗,嘆無人共舉鄉風,一種無法遏止的思念家鄉、思念親戚之情流於言外。

這首詩着重對比以見意抒情。前面十二句鄉風之淳美,和後四句官居之冷落是一大對比,中間山川、鯉兔、彩繡、舂磨是貧富的對比。語句既形象又凝鍊,除給尾兩句外,全爲對偶句,在蘇軾早期的五古中,這是精心刻畫之作。

  應詔賦得除夜

唐代:史青

今歲今宵盡,明年明日催。

寒隨一夜去,春逐五更來。

氣色空中改,容顏暗裏回。

風光人不覺,已著後園梅。

註釋

應詔:詔,皇帝的頒發的命令文告。應詔,舊指奉皇帝之命而做詩文。應詔詩又稱應制詩,唐代以後大都爲五言六韻或八韻的排律。除夜:即除夕,一年最後一天的晚上,也指一年的最後一天。唐代詩人杜審言《守歲侍宴應制》詩有“季冬除夜接新年”句。

逐(zhú):追隨。

風光:時光,春光。著(zhuó):“着”的本字。附着,貼近。唐代皎然《尋陸鴻漸不遇》有“近種籬邊菊,秋來未著花”句,“著花”一詞意爲長出花蕾或花朵。這裏“著後園梅”採用此意。這兩句詩的意思是,人們沒有感覺到春光的到來,已催開了後園的梅花。

  歲夜詠懷

唐代:劉禹錫

彌年不得意,新歲又如何?

念昔同遊者,而今有幾多?

以閒爲自在,將壽補蹉跎。

春色無情故,幽居亦見過。

譯文

我一年比一年不得意,新的一年又將會如何?回憶過去一起交遊的朋友,現在活着的還有多少?我把閒居當作自由自在,把長壽看作補回歲月蹉跎。只有春色不管人情世故,在閒居的時候還來探望我。

鑑賞

一般說來,守歲之夜(即除夕)人們常常盼望來年的諸事如意,大運亨通。而此詩卻一反常情,首聯便說:“彌年不得意,新歲又如何?”“意思是說:多年來就在坎坷不得意中渡過,新的一年又當如何呢?言外之意是不會有新的希望了。

頷聯說:“念昔同遊者,而今有幾多?”“同遊者”在這裏是指柳宗元、王伾、王叔文、韓泰、陸質、呂溫、李景儉、韓曄、陳諫、凌準、程異、房啓等政治上的革新派。他們有的被殺,有的病死,有的渺無音信。這裏應特別提出新亡的好友柳宗元。元和十二年,朝廷派柳宗元到條件較好的柳州做刺史,而把劉禹錫派往條件極差的“惡處”(《因話錄》)播州(即今遵義地區)。柳宗元考慮劉禹錫的老母年近九旬,不宜去往荒遠之地,便主動要求與劉對調。而今比詩人年輕二十三歲的柳宗元卻在“惡處”困病而亡,這不能不使詩人倍加傷懷。因此,這“有幾多”固然是傷悼衆友早逝,更主要的是對摯友柳宗元的痛悼;表現的是“一人突逝,舉目寂空”的沉痛之情。

頸聯表面是寫自己的頹傷,表現的是無所作爲之情,實際是牢騷之語,抒發的是憤激之情。詩人早年苦讀,不慕榮華,注重品格修養;中年積極參加政治革新,極力革新政治,成爲永貞革新中最核心的人物之一,時稱“二王劉柳”;革新失敗,流徒邊州,在極端的困境中,不但寫了大量的政治諷刺詩,痛斥宦官權臣和趨炎附勢之徒是一批渺小而又可惡蚊蟲(《聚蚊謠》),並寫下不少相當有份量的政治散文;遇赦放還,仍痛罵靠鎮壓永貞革新而上臺的人物爲“桃李顏”之徒。他戰鬥不息,從來沒有以“安閒爲自在”過。這種以生死置之度外的不屈精神,絕不能說是“將壽補蹉跎”。因而可以說,此聯抒發的是一種極端痛苦的`憤慨和牢騷,是正意以反語出之。

尾聯:“春色無新故,幽居亦見過。”表面是說年年的春色皆同,在貶謫幽居時也是如此。而真正的含義卻是:自然界的春天是無所謂的,可惜的是看不到政治的春天降臨人間,看不到國家興旺景象的來臨。劉禹錫雖然才華橫溢,但他並不甘心當一名文士,而是希望在政治上有所作爲,以利國計民生。他奮鬥一生,壯志未酬,這是十分苦悶的。此詩表面似乎是表現詩人的平靜、閒適、甚至有些頹傷;但字裏行間,卻隱透出詩人極端的苦悶。這種隱真意實情於字背的方法,是這首詩的主要特色之一。特點之二是“對仗”。本來,律詩只要求中間兩聯對偶,首尾兩聯是無所謂的。但此詩卻能用字字平易、句句明白如話的語言,寫得聯聯對仗,句句通俗,這是不易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