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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林斤瀾春風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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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林斤瀾春風有感1

林斤瀾的筆下的春風,粗獷,猛烈,強大,富有氣勢。比起江南那‘軟綿綿’的春風,實實在在是一個壯漢。作者想法應該也是如此,課文中有這樣的兩段。

讀林斤瀾春風有感

“起初,我也懷念江南的春天,“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羣鶯亂飛”。這些名句是些老窖名酒,是色香味俱全的。這四句裏沒有提到風,風原是看不見的,又無所不在的。江南的春風撫摸大地,像柳絲的飄拂;體貼萬物,像細雨的滋潤。這才草長,花開,鶯飛……”“如果我回到江南,老是乍暖還寒,最難將息,老是淡淡的陽光,濛濛的陰雨,整天好比穿着溼布衫,牆角落裏發黴,長蘑菇,有死耗子味兒。”這兩段看起來有些矛盾,前面想念江南的好,後面又嫌棄江南的差。其中原因,自然是因爲作者筆下那豪放的北國春風。兩段截然不同的描寫,吸引我們細細品讀北國的春風,找出它的與衆不同。

“轟的一聲,是哪裏的河冰開裂吧。噶的一聲,是碗口大的病枝刮折了。”轟和噶是個擬聲詞,在裏面寫出來更加形象的描述了河冰開裂病枝刮折的場景。而河冰開裂,碗口大的病枝刮折寫出了北國春風的猛烈,與江南春風的差別。不信,你拿江南的春風試試?看它能不能把河冰開裂?能不能把碗口大的病逝刮折?

林斤瀾的《春風》裏還有許許多多描述北國春風的句子,可以說句句佳句,哪怕你只是個語文白癡,也能找出北國春風的好,北國春風的妙。

讀林斤瀾春風有感2

當代作家林斤瀾老先生,經常活躍在故鄉的江南和工作的北京兩地之間,對江南春風和北國的春風有着不一樣的情懷、感受和認識,在這篇文章裏他採用欲揚先抑的手法,通過對比烘托,把自己對北國春風別樣的體會和哲思,抒寫的淋漓盡致。爲我們描繪了北國春風的粗獷豪邁、猛烈迅疾、強勁有力的特點,歌頌了它的勃勃生機,竭力掃盡殘冬,催生萬物的可貴品質,表達了對驅散嚴寒,帶來春天的北國春風的無限懷念和深深敬意。在寫法上另鳴新聲,不拘一格。

一、欲揚先抑、抒寫懷念之情作者開門見山就用北京人的話說“春脖子短”和南方來的人覺得這個“脖子”有名無實,來說明北京春天時間之短暫,冬夏交接之迅速,人們無法感受“吹面不寒楊柳風”的美好,也無法欣賞“百花爭春鬥芳菲”的勝景,有的只是淡淡的哀愁和心靈的缺憾。接着用人們爭論最激烈的意見:“哪裏有什麼春天,只是起風、起風,成天的刮土、刮土,眼睛都睜不開,桌子一天擦一百遍……”來貶斥春風的不是,埋怨春風的無情無意,極力訴說春風帶給人們的是:遭糕透頂的漫天飛舞的塵土,黃沙飛揚,渾黃的天空,一片茫茫,遮擋了人們前進的視線;嗚嗚吹號,哄哄呼嘯的寒風,給人們的出行帶來了諸多的不便,好一個北國春風之惡勢,人們對它恨之入骨,罵之連天,怨聲載道,叫苦不迭,似乎北國的春風是那麼的令人厭惡,令人生畏,令人可恨。

二、對比烘托,突出春風的可愛本文兩處對比非常強烈,一是作者起初無限懷念江南春風,覺得它撫摸大地,像柳絲的吹拂,體貼萬物,像細雨的滋潤。可後來多次下鄉在京西的大山上,“看到積雪不管立春、春分,只管冷森森沒有開化的意思”,堅冰頑固地駐守着北方的原野,沒有想過要退出舞臺。面對這樣的堅冰,“像母親的手撫摸着你”的南方的春風是無可奈何、無濟於事的。而北國的春風卻以摧枯拉朽的力量、不可遏制的.氣勢,橫掃整個北國,吹開了冰凍,吹醒了生命,催生了萬物。通過這一對比,北國春風的形象顯得尤其可愛。二是作者回想江南的春天與春風,有的只是“乍暖還寒、最難將息”,有的只是“淡淡的陽光”,“濛濛的細雨”。更不用說發黴的牆角散發出的“死耗子味兒”與“能不懷念北國的春風!”形成鮮明對比,讓北國的春風顯得更加可愛,對北國春風的敬意也油然而生。

三、語言粗獷,透出春風的陽剛之美《春風》一文語言“粗獷豪放、貯滿哲思”。全文散句中夾雜着許多急促的短句,運用一系列動賓短語,巧妙構成了排比與反問,使語言顯得變化多姿,錯落有致,讀來抑揚頓挫,富有節奏感

讀林斤瀾春風有感3

也是春風,也是春天

林斤瀾先生寫的春天,並非人們想象中的春天的樣子。人們心裏頭的“標準春天”,不是“杏花春雨江南”的春天,就是朱自清先生筆下“風輕悄悄的,草軟綿綿的”的春天吧!可讀了林先生的《春風》,誰都會說一句:真的,誰規定的,春風一定要是“吹面不寒”的楊柳風呢?誰說春天就一定要是春暖花開,日頭暖洋洋,惹得人心也癢癢的樣子呢?

別樣的春風,別樣的春天,有別樣的風情。

文章結構很是精巧講究。以抑筆起首,先寫人們對北方春天的意見,這是對北方春天的普遍看法。作者不直接加以辯駁,而以“北京的春風真就是刮土嗎”,將筆鋒輕輕撥轉開來,寫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感受,用事實來說話,告訴人們北國春風的好處。到結尾,卻不忘把江南的春天也貶一筆,揶揄地說是“有死耗子味兒”,別無他意,只是爲突出北國春風的叫人難忘。那濃濃的情意,讓人不由想到作者必是和北國的春風相依相伴,走過了一段不平常的日子,才能夠與春風相知,知道它的性情,它的風骨,所以爲它叫好。

寫北國春風的好處,都暗暗和江南的春風作比較。江南的春風是“撫摸大地,像柳絲的飄拂;體貼萬物,像細雨的滋潤”,北國的春風則是在一夜之間,“從塞外的蒼蒼草原、莽莽沙漠,滾滾而來”,“從關外撲過山頭,漫過山樑,插山溝,灌山口,嗚嗚吹號,哄哄呼嘯”;江南的春風必是吹面不寒的,北國的春風,卻是“撲在人臉上,如無數的針扎”;江南的春風該是無聲無息的,北國的春風卻能“呼哧呼哧地幫助呼哧呼哧的人們”。作者抓住北國春風的特點,寫了它的與衆不同,寫得叫人心服口服。這纔是北國春風該有的樣子。若不是這樣的春風,“又怎麼過草原、走沙漠、撲山樑?又怎麼踢打得開千里冰封和遍地賴着不走的霜雪”?

本文的用詞很有特點。擬聲詞和疊詞的運用雖只那麼幾處,卻很是出彩。北地的春風若也沒有風聲,那就失去了個性。作者寫春風“嗚嗚吹號,哄哄呼嘯”,撲在窗戶上,也是“撒拉撒拉”,便陡然生出一分豪情。最精彩的是這一句,“春風呼哧呼哧地幫助呼哧呼哧的人們,把糞肥拋撒勻淨,好不痛快人也”,“呼哧呼哧”的春風原來也是一條可親可敬的好漢哩。寫河冰開裂是“轟的一聲”,病枝刮折是“嘎的一聲”,都乾脆得彷彿就在你耳邊。石頭房子的木頭架子的晃動聲,比作冬眠驚醒渾身關節鬆動的聲音,那“格拉拉、格拉拉”的響聲,驚得人都好像要從房子裏衝出去避一避了。

這樣的春風,是不是也在邀請着你,去和它親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