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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別處》讀後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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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完一本名著後,大家對人生或者事物一定產生了許多感想,需要回過頭來寫一寫讀後感了。那麼你真的會寫讀後感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生活在別處》讀後感,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生活在別處》讀後感

《生活在別處》讀後感1

米蘭.昆德拉是我很早就知道的捷克作家,他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曾經盛極一時。我這次偶遇的是他的另外一部小說《生活在別處》。

這本小說是描寫一位天才的拙劣詩人的短暫一生。詩人雅羅米爾並不是愛情的結晶,他父母並非真心相愛,也許只是偶然纔有了雅羅米爾的出生。“詩人究竟是在哪裏被懷上的呢?”這對於他的父母都是一個難以考證的問題。

雅羅米爾小時候有點像我們小時候課文裏面學到的方仲永,天資聰穎,出口成詩。他的第一句詩是“外公是個大壞蛋,偷吃我的小麪包”。這樣自私的話語因爲語句的押韻而被盛讚。於是就有了“保姆安娜真正醜,就像一隻小山鼬”、“媽媽,生命就像是野草”這樣延綿不斷的拙劣的詩句。這樣被寵愛的孩子,他的生活重心只能是他自己,“他總是關注自己,想要審視自我,可是他找到的只是那個全副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審視自我的那個形象……”

這個被寵愛的孩子長大之後喜歡一切以自我爲中心,具有強烈的自私和佔有慾,爲了證明自己是革命的,竟然向警察局揭發他女朋友的哥哥要偷渡邊境,其實這不過是他女朋友爲了博得他喜歡的一句謊言。這讓他感覺自己長大了,成熟了,獨立了,當然也讓他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其實故事是很簡單的,我真佩服作者竟然寫了24.3萬字(翻譯過來的漢字)。在閱讀的過程中,我一直在尋找爲什麼這篇小說叫“生活在別處”?直到雅羅米爾和女大學生戀愛,希望帶女大學生回家,這時候,他感覺那只是媽媽的家,而不是他自己的家。因爲他不自由。“詩人掙脫母親懷抱而奔跑的時刻應該到來了。”爲了爭取自由,他戰勝了媽媽,媽媽辛苦工作一天後只能在外面遊蕩,爲了給兒子和女朋友留出空間。

生活在別處的意義就在於生活是現實,夢想是別處。生活在別處就是走出家庭去追尋自己的自由和夢想。這種自由應該是有約束的自由,詩人的媽媽也渴望愛情,但由於責任,她只能將自己追求愛情的自由圈囿在心靈深處,這是正常的多數人的“別處”。詩人爲了追求自己的自由、自己的革命,不管媽媽的感受,不管是否會傷害愛情,儘管那愛情也是他自己的,毅然決然出賣自己的女朋友。這樣的“別處”只能以悲劇而終。詩人不是殉情而死的,而是平庸地病死了,實在是一種諷刺。

《生活在別處》讀後感2

看完《生活在別處》,我突然的不想去思考任何的問題,只是放鬆的去回憶書中的隻言片語,回憶那些片段帶給我的驚奇。那些毫無掩飾的文字,帶給我的僅僅是單純的思想,這纔是我們所需要的。

戰火硝煙的年代,到處是被法律所迫害的人們。殘破的軀體,殘破的靈魂,在那些戰火裏灼燒,焚化。而文人作爲那個時代的精神力量,也已經被塗抹了很重的時代墨彩,詩人在短暫的一生中,濃妝豔抹的扮演了各種角色,完全淪爲了歷史的工具。雖然詩人在努力的挖掘自己的精神價值,燃燒着自己的激情,卻並不能掩飾濃重的政治色彩和大背景下的時代氣息。詩人的母親也同樣在戰火中激情、瘋狂、沉默、而後漸漸的麻木、失落,在悲劇中衰老,伴隨她的僅僅只有她不願被人看到的“褶皺的肚皮”和那垂死的激情。詩人的父親在戰火中死亡,而他和母親卻依然遭受着社會的'精神壓迫,這種壓迫讓人瘋狂,讓人窒息,比那些刀槍子彈更讓人難以忍受。

儘管詩人成功的讓畫家和周圍的人刮目相看,卻已經失去了原本作爲詩人的自由抒情,僅僅是在這個瘋狂的文學時期留下點不一樣的東西,而那是什麼,一點也不重要。

是麼?不重要?那詩人又爲什麼想留下東西呢?終究是條不過那文化的長河,在河水中腫脹、腐爛、而後消失。

政治依然在繼續,那麼留下的東西有什麼用?沒用,但依然要留下,至少那些曾經令他發狂、出衆的東西。或者是一些沒有頭的女體畫像,或者是一些類似“石頭的腿,穿上了沙的長襪”的詩句。那些殘留着他瘋狂思想的東西,遺留。只有這些,才能讓他覺得自己有所爲了,安心的倒在歷史的黃土裏。

那些如“在手術檯上邂逅一把雨傘和一臺縫紉機就是美。”以及“睡着了,一隻眼裏有月亮,一隻眼裏有太陽。”的晦澀語言,伴隨詩人深埋在黃土下,醞釀着更深的文化。

而我們一樣,在這個政治的背景下瘋狂,死亡,然後在黃土下醞釀着更深的文化。僅此而已。

《生活在別處》讀後感3

爲什麼生命不能有多種可能?讓我有充分的選擇,並一一實踐他們從而挑出比較好的?昆德拉讓想象變爲現實。人在小說裏可以有不同的生活,做不同的人,扮演不同的角色。他創造不同的世界,體會他們,分析他們,感悟。他的思想在跳躍不定,像是交響樂有不同的主題,按照一定的節奏或調子在不同章節之間行走。這有時讓我迷路。

《生活在別處》是人尋找偉大的自己的歷程。主人公在逃離。從現實中。因爲現實的自己是母親的、父親的,不是自己的自己。於是掙脫,掙脫別人期望的圍城,尋找內心期望的自我。但自己期望的自己需要舞臺,需要別人眼光的讚美,期望認同。別人畢竟是別人。不一樣的。別人就像一面哈哈鏡,在這個鏡子裏他找不到自己真實的影象。但是“他的視野無法穿越鏡牆,他總是處在鏡子的包圍當中。”

也許生活當中有的人期望在空間上逃離以達到心靈逃離的目的。但是無論走到哪裏,人如昆德拉所說的都是一條栓着皮帶的狗, 即使你走的很遠,你依然能夠感受到這條皮帶。這條皮帶讓我想起一首詩: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有的皮帶是臨行密密縫過的,是自己想要的關心和愛護,這束縛是剪不斷,理還亂的。

真實的生活在別處,永遠在他不在的地方。夢想是現實,現實是夢想。

但是也許有時我們經過實驗會痛苦的發現自己所尋找和摹仿的理想人物也許根本與自己格格不入。於是貝多芬的《英雄》只能給一個死去的人,一個永遠不存在的人。嘲笑別人的時候也許我們就是在嘲笑自己,但我們沒有意識到。因爲我們思想裏的自己不是真實的自己——被自己嘲笑的傢伙——我們認爲自己是想象中的自己,高貴的傢伙。

我該去哪裏生活?最後一位老詩人的感悟也許揭示了真諦:只有一個人上了年紀,他纔可能對身邊的人,對公衆,對未來無所顧忌。他只和死神朝夕相處,而死神是既沒有眼睛也沒有耳朵的,他用不着討好死神,他可以說他喜歡的話,做他喜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