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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故鄉》讀後感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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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是現代文學家魯迅於1921年創作的一篇短篇小說。小說以“我”回故鄉的活動爲線索,按照“回故鄉”——“在故鄉”——“離故鄉”的情節安排,依據“我”的所見所聞所憶所感,着重描寫了閏土和楊二嫂的人物形象,從而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後農村破產、農民痛苦生活的現實;同時深刻指出了由於受封建社會傳統觀念的影響,勞苦大衆所受的精神上的束縛,造成純真的人性的扭曲,造成人與人之間的冷漠、隔膜,表達了作者對現實的強烈不滿和改造舊社會、創造新生活的強烈願望。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魯迅《故鄉》讀後感,希望大家喜歡。

魯迅《故鄉》讀後感參考

  【魯迅《故鄉》讀後感篇一】

每次重讀魯迅的《故鄉》,幾乎都有一些相同的感受,強烈而又無從言說;這次再讀《故鄉》,也許能夠稍微理清其中的感受了。

魯迅在《吶喊》的自序中說道,他當時做小說不過是“吶喊幾聲,聊以慰藉那在寂寞裏奔馳的猛士,使他不憚於前驅”,而自己“也並不願將自以爲苦的寂寞,再來傳染給也如我那年青時候似的正做着好夢的青年”。《故鄉》同樣體現了魯迅的這種意圖。

悲哀是幾乎貫穿《故鄉》全篇的感情基調(回憶中與閏土相處的情景雖然色彩明麗、感情真摯動人,但也不過作爲“現在”的對比而更顯其悲涼;即使略帶喜劇色彩的“圓規”——楊二嫂,也不免顯出故鄉之人的勢利、卑微而讓人心生對故鄉的失望之情),正如作者所說,“這次回鄉,本沒有什麼好心緒”。而這種悲哀,無疑在魯迅見了閏土、在閏土“終於恭敬起來”“分明的叫道:‘老爺!’”時達到了頂點。至此,魯迅所感到的一層“厚障壁”硬生生地隔開了他和閏土,兒時美好的記憶成爲一種祭奠。對此,魯迅“打了一個寒噤”,“說不出話”,他的默然,飽含了對閏土一聲“老爺”的無聲責備以及對此無可奈何的矛盾心理。

到了魯迅再次離開故鄉時,他對閏土的印象“本來十分清楚,現在卻忽地模糊了”時,又“非常悲哀”,而當他幻想着宏兒和水生能過上“新的生活”時,卻又不免覺得“願望茫遠”了。可見,魯迅終不能有足夠的信心來面對這嚴酷的現實。

然而,小說卻未到此爲止,魯迅不願將失望乃至絕望的情緒傳染給青年,他寧可自己揹負着渺茫與虛無的痛苦,也要給青年們希望: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小說中有一個不起眼的人物——宏兒,他並不對小說情節、內容的表達有所影響,但在反覆的閱讀中,我們會發現,他的價值卻滲透在《故鄉》文末所要帶給人們的希望之中。這樣的安排,到了文末,甚至對開篇以來的感情基調也產生了影響,顯出若干“亮色”,而使小說終不至於陷入無盡的灰色的憂鬱之中。

然而說到宏兒,卻不能不將他與水生並舉,他們在小說中似乎沒有獨立存在的價值,有的是共同所起的一種對照相映的關係。正如作者所說,水生“正是一個二十年前的閏土”,那麼相應的,宏兒則是“二十年前的魯迅”。如此,他們(宏兒和水生)則形成了和少年魯迅與少年閏土的正襯、對照,和中年魯迅與中年閏土的反襯、對比的一對巧妙的關係。而這一種關係,是深深地隱含着作者渺茫希望的。

當時的魯迅是信仰進化論的,他相信將來總會勝於現在,“希望是在將來的”。但當魯迅站在兩對關係(魯迅與閏土、宏兒與水生)之外觀察時,不免生出悲涼的感慨及唯恐後輩重蹈覆轍的擔憂,他不願他們過着“辛苦展轉”“辛苦麻木”“辛苦恣睢”的生活(而這卻是當時所能抉擇的幾乎所有的生活道路)。

魯迅創造出宏兒的形象,其實也是將自己未必真正感覺到的渺茫希望(“進化”的思想)透露給讀者;然而,他自己內心所面對的或許只有黑暗的重擔吧。

再讀《故鄉》,我想我讀出了魯迅忍受絕望而給予希望、承擔黑暗而透露光明、“自己揹着因襲的重擔,肩住了黑暗的閘門,放他們到寬闊光明的地方去”的形象。

  【魯迅《故鄉》讀後感篇二】

以前一直以“太深了”,“難懂”之類的藉口不看魯迅等文學大師的作品,從未想過要藉以閱覽一番。當我們學到《少年閏土》這一課的時候,把魯迅的原小說《故鄉》讀了一遍。這使我感觸頗深。如果單單只是《少年閏土》的話,恐怕我們還只能理解到魯迅和他的夥伴不及閏土見多識廣這一方面,可是當聽了《故鄉》全文之後,魯迅想要表達的意思,我們也能理解七八分了. 閏土當之無愧是重點人物。

20年的轉變,使得他從一個勇敢機智、見多識廣的小男孩成爲一個庸俗、卑躬屈膝的下人。到底是什麼使他的改變如此之大呢?是貧窮?還是……這是我們所不能得知的。但是從魯迅的小說中,我們可以知道,在魯迅的心裏,閏土一直是一個勇猛聰明活潑的人,要不然不會一提到閏土就會想起他在刺猹的場面。可是,當閏土與魯迅說話的時候,第一個詞竟然是“老爺”。我相信當時魯迅的內心震動肯定是很大的,他也許料想過千百種交談方式,但是肯定惟獨沒有料到這種。按照封建社會的標準來說,閏土是應該叫魯迅老爺,但是,從20年前的迅哥兒到20年後的老爺,跨度是不是太大了一點?閏土的改變是顯而易見的,歲月在他的臉上,手上,都留下了滄桑的痕跡。

但是,容貌的改變並不是他最大的改變,他最大的改變就是心理上的改變。也許,他的心裏還是把魯迅當成迅哥兒的,但是當時的社會不允許;也許,他的心裏還是想和魯迅一起玩耍,但是他知道,他和魯迅之間還有主僕關係。一聲“老爺”又包含了閏土多少的感情?是懦弱?是卑怯?還是因爲久久不見不熟識的陌生?這,也許只有閏土知道了。不知看過《故鄉》的朋友們注意過沒有,雖然楊二嫂是一個配角,但是她也是其中一個改變很大的人物。20年前,她曾經有豆腐西施的美名,可是在20年後,她的樣子簡直讓魯迅認不出來了。對於她的樣子,魯迅只找到了一個形容詞——“圓規”。

如果單純是外貌上的改變也就算了,楊二嫂成爲現在這副“醜模樣”也是因爲她的內心在漸漸地改變。她去魯迅家的時候,居然提出了要一些舊傢俱的要求,被他拒絕後大放厥詞,說什麼“越富越一毫不肯放鬆,一毫不肯放鬆便越有錢”。如此尖銳的語句,簡直不像是一個“西施”所能說出的話,倒像是一個混着菜味和尖酸刻薄話的中年婦女。不僅如此,楊二嫂離開的時候,還拿了魯迅母親的一副手套。如此種種,此人的改變也是巨大的。

《故鄉》中,魯迅不僅點到了家鄉的改變給人一種惆悵的感覺,更用閏土和楊二嫂這兩個具有代表性的例子來證明一個詞——改變。不論是家鄉的改變還是人物的改變,魯迅的文章總是給人一種微言大義的感覺,特別是最後一句:世上本是無路,人走的多了,就有了路。更是讓人回味無窮。